“甚至连每天早午晚吃什么饭,都会有人替你安排妥帖恰当。再次击败了全国百分之十为做饭发愁的人。”
“加起来就是百分之一百的完美人生,未来的大建筑师,感觉好点了吗?”
曾楼迦点点头,默默享受了一会儿专属于赵铳的温柔,他的睫毛在赵铳的胸膛里扑簌如蝶,仿佛汲取了毕生所需要的全部勇气。
赵铳蓦地想起什么,打开衣橱的柜门。从里面取出一套早买好的藏蓝色修身西装。
“好马配鞍,给未来的论文大赛新贵配身金装,”递给曾楼迦时,他反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是什么奢贵名牌,但绝对保证质量和舒适度,没有花父母的钱,是我自己试水炒股票挣得小外快。”
给喜欢的人买东西,肯定要凝结自己最纯粹的心意。
推着曾楼迦往其他屋子里走,“快去穿来给老公瞧瞧~”
曾楼迦极快地换好西装,当他像一道墨蓝色的电澜劈入赵铳深沉的视野之中。
天雷瞬间勾动地火。
剪裁精良的西装严丝合缝地裹着他笔直的腿,曼妙的腰,纤薄的肩膀,雪白的衬衫口若隐若现的是他性感的锁骨和圆巧的喉结。他故意转了一圈,西装后面的开叉因为臀部的曲线微微翘开。
赵铳的眼珠子都瞪直了,他从没想过他的小迦迦穿起西装来居然会是一副满满撩人的姿态。
搞得他情不自禁有些后悔,应该买一套银行职员的制服来才对。
这样,就没谁会发现这个人,究竟会有多少美好无暇。
曾楼迦像是故意,绝对是故意地提着领带,仿佛套住一只即将狂变的野牛一般,用手里的绳索挂住了赵铳的脖子。
手一紧,赵铳高昂的头颅不禁落入曾楼迦冷欲的唇息范围之内。
“我好看到你眼珠子要爆了吗?”
嗯。赵铳的视线贴沿着他没有系好的第二粒纽扣不停流淌,几乎可以幻想到里面任何一处绝美的画面,果林或是花簇。
“你会送我衣服,是想着怎样再脱掉它们吗?”
“那……给个机会呗,宝贝儿。”
曾楼迦俨然大胆莫测,松开领带双手一推。
赵铳面红耳赤地跌坐在旋转皮椅上。
他从没这么快就燃烧起来,因为曾楼迦冰冷又火热的一句戏言,遍体沸腾到融铁的岩浆,从灵魂的至高点铺下道道沟壑。
“阿铳,谢谢,我很喜欢。”曾楼迦接着坐在他腿上,捧着他的脸一番缱绻打量,“你对我的每一个温柔与好,我都刻在脑子里,不会再丢。”
他从没有不喜欢过他,包括任何时候,感情只会像积厚的雪球,沿着命途的轨道越滚越大。
曾楼迦如实想着。
自己竟是如此需要一个人,一份力量,深入骨髓。
像每一次赵铳热烈地拥吻着自己,曾楼迦开始学会用唇齿来表述爱意,他不会激烈的撬动与攻伐,如滴水穿石的溪流一般,靠近赵铳肢体内的每一丝火点,抚慰并怂恿。
赵铳真硬的像块巉石。
旋转椅的弹簧经受着两个人的重力,发出嘎吱的晃响。
赵铳问,“我送你衣服,你怎么答谢我?”
曾楼迦像是鼓足许久积累的勇气,攀附在赵铳红色的耳畔,腼腆一笑,“好好好,我好好谢你。”
赵铳全然来不及阻止他,或者赵铳自己也从内心卑鄙地渴慕着什么逆转的新鲜。
他唤:曾楼迦.....
迦迦......
宝贝儿......
曾楼迦说不了话,只有他五彩斑斓的黑发,像汹涌波浪一般在赵铳宽大的掌心流淌。
他教过他那么多次,甚至亲身示范无数。
到底不如学霸的头脑聪明,甚至青出于蓝。
良久。
赵铳好像在云颠里达到了疯狂的极限。
曾楼迦咳咳咳地咳嗽不止,终于惊醒了他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