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势单力薄太久,一个没放防住,一个人渣被彻底激怒,抡起靠椅狠狠拍在曾楼迦的后腰上,火灼的剧痛瞬间袭击向皮肉,脊椎好像断了似的。
另一个凶神恶煞的败类趁机夺走他手里的钢管,扯着曾楼迦的头发把他扔到床上。
安成的吼叫好似魔鬼般从地狱里攀爬,“给我往死打,打得剩一口气,把衣服剥了,老子要拍照片留念!”
那个凶神恶煞的人对着曾楼迦的脸狂扇一击耳光,当即打得人晕头转向,冒出鼻血染红了衣领。
先前被他抽怒的几个人群起而攻之,分别捉住曾楼迦的手腕脚腕,如同五马分尸一般把人在床上拉直。
安成直接骑在他的肚子上,双手扯开曾楼迦的衣服,露出的雪白胸膛间,沾了血水的颜色莫名地诱人。
“难怪,难怪赵铳那个混蛋会耽溺于此!”连他都忍不住要硬了。
“去把摄像机拿过来,我要亲手拍一段!”安成招手。
曾楼迦趁他不备,使劲一抽双臂,抱着安成的头使劲撞了一击。
直碰得安成的嘴巴炸开花,血流如泼墨的雨柱。
其他几个人见少爷受伤,发疯的豺狗对着曾楼迦一阵拳打脚踢,曾楼迦忍着皮开肉绽,抱头喊着,“警察来了!我之前报过警的!”
一个人半信半疑走到窗台前,俯视酒店大门外,真的有警车出现在楼底下。
“真晦气!”安成捂着淌血的嘴巴,狠狠指着曾楼迦道,“老子跟你没完没了!”领着自己豢养的几个家犬,拿上衣服赶紧从安全楼梯溜走。
曾楼迦之前用公用电话报警,说发现有人在恒信大酒店1606号房间吸.毒。
幸亏警察真的出警,见曾楼迦一个人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就把他带回派出所问话。
曾楼迦解释因为有人约自己打架,怕被打死害怕到不行,所以才谎报。
警察通过调查,订了恒信大酒店1606号房间的,是一个登记在册的混混身份证。不禁批评起曾楼迦,一个大好的青年不知道珍惜幸福生活,成天就知道打架惹事,劈头盖脸教育一阵。
继而要约谈他的班主任,最好家长也能来一下。
曾楼迦说自己不是本地人,是在读大学生。
他的腰疼得要死,不停地擦着鼻血对警察抱歉着,能不能先打个电话。
警察瞧他文质彬彬不像泼皮无赖的混子才勉强同意,曾楼迦悄悄给张小严发个信息,说无论如何不能让赵铳发现他不在家,张小严问他在哪里,曾楼迦闭口不说。
张小严不禁担心地转来转去,坐立难安。
直到赵铳和李勋然敲门,他才隔着门问,“怎么啦?”
赵铳在公园冻了快两个小时,虽然曾楼迦说叫他回家,可是他偏不回家,一肚子好心情全部变成鼻涕了。
啊秋啊秋地来捉人,“迦迦呢?把他叫出来!”
张小严说;“我哥有点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啊?他睡下了,就把我撂在山坡山冻冰棍啊!打电话也不接,怎么好两天就赖两天。六月的雨也没有这么多情善变啊!”
赵铳斜眼,李勋然嘿嘿地笑,反手就是一巴掌。
张小严心里慌促得要死,门外的人毫不知情的反应令他生气,隔着门喊道,“赵铳,你要是真关心过我哥,就赶紧滚回去别tm在门口瞎叫!”
“我?我怎么不关心他啊!我都冻感冒了还在第一时间来找他,我还怎么关心啊!”
赵铳想要踹门,被李勋然拦住,“赵爷爷,您就息怒吧,我今晚陪你不就行了。”
赵铳一把将他推开,“除了迦迦,天底下所有男人都莫挨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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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张小严攀在窗口凝望着黑夜漫长,灯泡的光经过磨砂灯罩的笼络,无端生出一种浑然惆怅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