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_作者:郎总(253)

2020-04-25 郎总

    逐渐衰老疏松的骨骼发出咔嚓的声响,张兴民快要发出惨呼引来外面的小弟前,曾楼迦一把锁死他的喉咙,转头一拧。

    张兴民立刻昏厥倒地。

    索性他那点防身术还有点作用。

    咳咳咳,曾楼迦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一阵,使劲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竭力平复剧烈的心跳。

    “曾楼迦,小曾同志,你还好吧?”陈队长的关心一点都不在最佳时机,曾楼迦刚才搏斗的时候,真想叫他闭嘴。

    不由说着,“陈队长,我的耳膜快出问题了。”

    陈队长立马听懂,很识趣地回复句,“我尽量在你有问题的时候出声,但是你那边真的没事吧?”

    曾楼迦道,“还好。”除去叽叽呱呱的噪音之外,他只能说。

    事情朝着更坏的方向滑行,简直是。

    糗大了。    只好先找点棉布,把张兴民头上的创口瘀血先揩干净,再找一张床单撕成长条,把对方捆成个木乃伊。

    张兴民被移来移去,渐渐苏醒过来,曾楼迦低声问一句,“你保险柜的钥匙在哪里?”

    “什么钥匙?”张兴民的酒意未退,头部剧痛难忍,迷迷糊糊地快要闭上眼睛。

    曾楼迦气不打一处来,照着脸上狠狠捣了一拳,“说,书房保险柜的钥匙究竟在哪里?”

    张兴民的酒意顿消,皱着眉,淌一脸鼻血,吱吱唔唔说,“在书房的电脑桌抽屉里!”

    谢天谢地,张兴民还不足够清醒。

    曾楼迦利索擦掉他脸上鼻血,封好嘴,整个人滚在床上盖好被子。出门左转,沿着路往书房赶,一边对陈队长发出请求着,他正在尽力,如果最后做不到,请一定遵守承诺,保证好张小严的安全。

    悄然进入书房,先没有开灯,而是借助手机的微光,摸到电脑桌前反复摸索,张兴民的抽屉一向都是夹双层的,很多人拉开抽屉一瞧没东西就会合起来。

    但是只要继续拉,还有一截暗格会藏在更后面的位置,被书桌遮挡得严严实实,常年的生活习惯并没有那么容易改掉。

    曾楼迦想,自己恐惧地跟张兴民生活十几年,此刻能派上用场还是值得的。

    收集到几串类型不同的钥匙,曾楼迦从暗门潜入,根据保险柜插口的圆圈形状,很容易找到匹配的钥匙。

    但想要密码,却难上加难。

    126790。

    曾楼迦首先想到的居然是母亲的生日。

    19720627,是个八位数。摁动之后居然是无效操作。

    本来最初听见这串数字的时候,他心底无端欣喜若狂,以为就是母亲的生日。

    但这串数字里还饱含着令人忧伤的一个日期。

    2001726,楼玉珠的忌日。

    结果并不是。曾楼迦难免有些泄气,对陈队长低声抱歉着,“对不起,我以为我可以,但是……”

    陈队长那边的信号似乎不佳,好像是监听器的电力明显下降。

    他只好探出头去,希求能坚持着多接收些电波,哪知目光恰好打量在抽出来的那本《夜航船》书脊上。

    暗蓝色的书封在黑暗的氤氲中格外有些不同,连它旁边的书也像被传染似的,溟濛不清地散发些微光。

    或许有门。

    曾楼迦用手机光对着几本书照射几秒钟,猛得关闭电源。贴着眼直盯着《夜航船》,沿着目光的直线望去,每一部书的书脊上都是有序号的,但是排列顺序不同。

    12、17、69、20。

    紧张的心跳抖动得如同满瓶,洒出的是颗颗深邃的恐惧。

    要不要搞得这么像刑侦小说片段?

    纵然心里嘀咕不止,反复思考张兴民的智商应该不会太低,但是密码就放在眼皮子底下难道就不怕家里的小弟监守自盗?

    又想张兴民以前跟人伙同盗墓,墓道里的风水机关都难不倒他,简单在书架上做一些好不显眼的记号,应该也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