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_作者:郎总(75)

2020-04-25 郎总

    好凉,好刺激。

    仿佛有人一招大鹏展翅,稳健地临跃在水池中间凸起的平台上,遮了曾楼迦头顶一半的光影。

    曾楼迦条件反射抬头。

    对方霸道地捏着他的下巴,在曾楼迦湿润的嘴巴上亲了一口。

    甘甜的滋味,粗重的呼吸,熟悉的触感。

    曾楼迦隔着眼底里的水珠,就看见赵铳蹲在高一截的平台上,那张莫名英俊的面孔含着饱胀欲裂的缱绻笑意,心脏深处瞬间过了一道猛电,好像沿着脊椎一路向下,连脚趾头都不禁蜷缩起来。

    他可能是太久(才几天)没见过对方,生理与心理互相激烈摩擦,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化学反应,令他的心尖顿时涌入成千上万的小人儿,在他的胸口一齐打安塞腰鼓。

    赵铳得了便宜,笑着道:“一只乌鸦口渴了,到处找水喝,怎么办呢?”

    不待曾楼迦张嘴。

    赵铳居高临下的大手骤然扣紧了曾楼迦的后脑勺,不让对方轻易躲避自己的靠近,重而凶猛地吻了上来。

    他的唇好似灵活的贼手,瞬间就扒开曾楼迦紧紧抵御的唇门,一番吸吮辗转深入。

    如何用柔软的唇部去撬开对方紧闭的牙关?

    靠挤。

    赵铳依如此法,凶残又霸道地挤了进来,仿佛往不多水液的瓶子里不断地丢着许多,许多,许许多多的小石头。

    石头激起了层层疯狂的浪花。

    等水面渐渐升高变热,乌鸦喝饱足了水。

    赵铳才打着满意度极高的饱嗝,放开曾楼迦的头,拇指轻轻揉拂着对方明显肿红的唇瓣,眉眼里肆意着张狂的邪光。

    “谢谢款待,解渴极了。”

    曾楼迦或有一刻的迷恋,等他发现自己的舌头居然麻了,不想落在下风,立刻换成一副从容应对的表情,“忙了几天,你头上的伤好多了吗?”

    目测能爬在高处而不晕眩的人,必定健康无恙。

    赵铳摩挲着他的脸颊,害羞的余温传入掌心,心里明白自己的温柔攻势十分顺利,“怎么,想我了吗,宝贝?”

    曾楼迦拨开他的抚触,“请正经跟我说话,要不然就不要张嘴。”

    赵铳知道他不能惹,满是宠溺地笑了许久,“课程是很紧张,但主要原因是前两天我的形象实在羞于见人,头上戴个医用弹性网状绷带,怕你看见我会笑到直不起腰,今天拆了才来找你。”

    这两天,你寂寞了吗~

    曾楼迦叫他低头,踮起脚尖认真看了头上的创口,缝的几针已经拆线了,因为剃掉头发的部分露出头皮,犹如一条狰狞的蜈蚣在头颅上扭曲。

    “别看了,”赵铳伸手抓了抓周围的发丝来遮掩,“我可能是属于容易留疤的体质,小时候随便摔一跤都会在膝盖上留个血印子。”

    所以他打架的时候既狂又野,就是怕在自己身上留疤。

    曾楼迦拉着他从水池上下来,两人一起漫步在无人路过的林间小径,赵铳突然羞涩起来,扭扭捏捏地问了一句,“迦迦,我们……算是破镜重圆了吗?”

    曾楼迦没有应答:还用明说?难道你心里没点逼数?

    赵铳转身挡住他的去路,“晚上,我请你吃饭,行吗?”

    “想庆祝什么?”曾楼迦前进的路被牢牢阻挡,试图慢慢往后倒退,“庆祝我又跳进你的火坑?还是重新登上你的磁悬浮列车?”

    抿抿嘴,他竟也支支吾吾起来,“明天周六,我也想请你吃饭。”正好把搬家的事情借机告诉他。

    “好,”赵铳圈住他的腰,一派温柔缱绻,“今天晚上我找了个人顶铺,晚上我就不回学校了,好吗?”

    不回宿舍?那准备睡哪里?!睡他家吗?!新房子的事情不是会露馅吗?

    “咱们先吃完饭,再说吧。”

    曾楼迦心里的盘算滴溜溜打个不停,只要领着赵瓜蛋去看一晚上电影,看到他犯困了再随便找个宾馆睡一觉,先应付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