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迦雪白的额头上早冒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也是急疼急疼的。
“这东西我后来查过视频,不能硬来,现在手里没个用具,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帮你……”
“你闭嘴!”曾楼迦从旁边拉过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不打算做的话,就滚!”
“我没说不做啊~”赵铳也想钻进去,小宝贝难得热情似火,他肯定是舍命陪君子的啊,“我是说需要先帮你放松,口水的话你嫌弃吗?”
“归根到底,还是女人好,是吗!”沉重的挫败感令曾楼迦的双目染红,整个人转而冰冷,戾气极重,“你滚你滚!找你那些漂亮的学姐学妹去!”
“这是哪儿的话呀?”赵铳拦着他预要调转的身躯,“你去联谊都把我气个肺穿孔,我怎么可能明知故犯,自己跑去撩妹子。”
“迦迦,你信我好吗?我如果对你存着二心,活该我萎一辈子!每一条腿都为你尽断!”
转念再想曾楼迦今天的不正常,突然茅塞顿开地搂着他的肩,“宝贝儿,今晚上是不是吃醋了?嗯?”
不问倒好,一问曾楼迦像被彻底激怒的蜜蜂,逢人就叮,坐起来指着门,“这是我家,回你家去,牢牢关上你的门,别再把里面的女人露出来叫人瞧着恶心!!”
赵铳只好一件件穿衣服,随手关上屋门时,张小严抱着半个西瓜在啃。
两人一见分外眼红。
张小严:“你怎么衣衫不整的?是不是又想对我哥脱裤子?”
还真不是。
想想就惋惜的要死,大肠子都要悔青了,然而男欢男爱这种事情,赵铳更希望是两人情到浓时身不由己一触即燃,而不是像迦迦那种意气用事,带着火气上战场又擅自抽身撤退。
虽然不情愿,赵铳冷问一句,“十一小长假,你们哥俩想好去哪里玩儿了吗?”
张小严吃一口西瓜,“我们哪有闲钱出去玩,往年这个时候,我哥都要找几个来钱快的短工,根本不可能耗费时间在花钱的娱乐活动上。”
赵铳哦了一声,电话铃很不给面子的响了起来。
曾楼迦打开门缝,使劲扔了一只拖鞋出来。
“滚滚滚!”
赵铳和张小严同时跳了起来。
张小严抱着西瓜闪得极远,“妈呀,能把我哥惹成这样子的,你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啊!”
灰头土脸从曾楼迦家出来,赵铳本来就心事重重,仍然管不住自己仔细地回忆迦迦娇嫩的触感,腻白的肢体,全身的神经元一个接一个往下传递着激烈的兴奋。
赵铳举起手,惩罚性地拍了一把!
谁叫你现在兴奋的?刚才是谁忍不住疼?!凭亿进人,亿表人才都是谁夸你的啊!还要不要脸,你这个小没用的,应该拿出宁折勿弯的勇气啊!
全神贯注教育自家不争气的熊孩子,走廊里等他半天的人眼睁睁看他露出质壁分离的变态笑容,很不高兴地喊了一声。
“喂喂喂!赵爷爷,您这是快速自宫呢还是慢性绝育?!”
赵铳仿佛无觉,从对方身边笔直过去。
李勋然打了几个弹指。
赵铳依旧充耳不闻。
李勋然白眼一翻,“赵铳,你的曾楼迦在掉地上了。”
“在哪儿呢?迦迦在哪儿呢?”赵铳满地找了一圈,听见有人在灯光下面发出不怀好意地轻蔑笑声,适才看见昔日死党兼竹马。
不是说万物皆可Supreme吗?李勋然俨然一副时髦弄潮儿的装扮,全身上下名牌闪闪充斥着从纽约归来土豪的气息。身边摆着个超大蓝牙行李箱,一脸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赵铳双手放兜里,淡淡回复,“我不买保险。”
李勋然甩出十脸震惊。
“give you face,you don't want。(给脸不要脸)全世界你tm是不是就认识个曾楼迦,啊?”
李勋然跳在赵铳背后打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