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秦暮阳掐着凌秋那截消瘦的下巴,对着他的苍白的脸说,“你撒谎背对着我去跟别的男人卖骚的时候,我看你故意得很,现在被我知道了,你就只会在我面前装成一副窝囊废卖可怜!”
想着凌秋有胆给他戴绿帽子,他就越来越气,秦暮阳把人推到浴缸里,摁住他,抬手打开冷水,捏开他的嘴强行拽过去,用花洒直直的朝着凌秋的嘴里冲。
凌秋在惊叫中被冲了一脸的冷水,这个季节的冷水冰得刺骨,而秦暮阳还开大了水速,往他嘴里灌。
凌秋被呛了一口水,难受得直咳嗽,嘴巴被冷水冲得麻木,凌秋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他崩溃大哭,嘴里模糊不清的承认自己的错误,乞求对方能原谅自己。
“错了?”秦暮阳冷眼看着他,“你的道歉值几个钱?”
秦暮阳扔掉花洒,掐着他的脖颈,凌秋瘦得厉害,这一截脖颈仿佛一拧就会碎一样。
凌秋冷地瑟缩着身子,本能的害怕不敢直视秦暮阳。 秦暮阳掐着他的脖子,强行把他掐到张大嘴巴,然后看着他两颗尖尖的虎牙,乳白色的,看着是挺干净。
他从来没有深入的去吻过一个人,因为他嫌恶心,可是一想到凌秋这张嘴有可能被其他人吻过了,秦暮阳就说不出的憋屈。
这种感觉,就像藏了好久的糖果,结果被其他人偷去尝了。
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住凌秋冰冷的嘴唇,带着惩罚去撕咬,没一会儿,口腔里就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凌秋被迫张着嘴,胸腔激烈的起伏着,他有种错觉,秦暮阳是要把他给憋死在这,口中少有的氧气也被秦暮阳一并夺去。
他麻木的张着嘴,一双红肿的眼睛变得迷蒙起来。
就在这时,秦暮阳松开了他,随后猛地撕开了凌秋的衣服。
在凌秋的闷哼声中把他压在了浴缸上,从身后压向了他。
那滋味,对于俩人来说都不好受,秦暮阳是有心要狠狠惩罚凌秋,他虽然也疼,可却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把一通怒气化为利刃捅向凌秋的身子。
凌秋疼得抓紧身前的浴缸,指甲泛白,他想着忍一忍,就能忍过去了,可秦暮阳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眼泪被撞了出来,凌秋发出一声惨叫,张嘴流出一口血,刺眼的红滴进白色浴缸里,显得格外刺眼。
“不要了……不要了……好疼。”他不想秦暮阳以这样的方式惩罚他,他宁愿他把自己关在狗笼里,也不要他把自己当成一个泄欲的玩意儿。
秦暮阳把凌秋笼罩在身下,一边操一边摸着他的身体,从喉结划到肚子,秦暮阳面无表情的问:“这些地方被人碰过吗?”
秦暮阳问出的那些难听话,比任何伤人的武器还要让他难受,凌秋摇了摇头,乌红的嘴唇上下颤抖着,哽咽道:“我没有……我没有被其他人碰过,我只和你,暮阳……我喜欢的人是你,喜欢你这么多年又怎么会让除了你之外的人碰我……”
凌秋红肿且清澈的眸子毫无遮掩的望进他眼睛里,秦暮阳心里莫名一颤,他喘了两口粗气。
或许凌秋说的是真话,可他依旧无法释怀他欺骗他。
“你还瞒了我什么?”
见凌秋不说话,秦暮阳对准他脸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吓人。
“说!”
凌秋红肿的脸上挂着眼泪,一并全部交代:“补习,借钱做手术,还有他送我的那个毛绒狗……”
原来那个脏东西是苏江白送的,难怪他不扔。
秦暮阳突然气得头脑发胀,“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还不如一条狗,狗都知道听话而你呢!”
秦暮阳突然蛮横地冲撞,那股凶狠的力道似乎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给绞烂,凌秋疼得瑟瑟发抖,整个上半身几乎是挂在了浴缸上。
“想借钱治耳朵是吧!”秦暮阳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扭过来,对着他的左耳清晰无比的说,“好一次我给你打聋一次,不信你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