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爱豆隐婚后我竟然红了_作者:山柚子(243)

  好喜欢的。

  下一秒,他感觉男人的手臂箍得越发紧了,怎么也挣脱不开,并且越来越烫,烫得他耳朵尖都红了。

  第二天,季维醒来时有点懵,呆呆地低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猫耳睡衣,他偏头看着落在地上的睡衣,皱皱巴巴的一团。

  应该是他爱豆给换的吧。

  他脸上莫名一热,一想到今天要出门,洗漱后打开衣柜,换上了一件淡蓝色的衬衫,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地等着出门。

  卧室的门开了。

  黄伯端着一碗粥和一碟青菜进来了,季维低下头,很轻地叫了一句“黄伯”。

  黄伯放下早饭的动作一愣,反应过来后兴高采烈“哎”了一声,又如往常一样般劝他:“维维要多吃饭才能好得快啊。”

  季维把一大碗粥和青菜全吃掉了,然后就着黄伯端来的温水,把药都吞进去了。

  他和陆慎行出发前遇到了点问题。

  季爸爸来了,看到医生的诊断书,一字一句仔细地读,确定季维不是自闭症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毕竟自闭症太难治愈了。

  至于不爱说话这个问题,他一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或许是遗传,他妈妈也不爱说话,他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悬了几天的心终于放下,他借着倒茶走到厨房,用手背偷偷抹眼泪。

  黄伯也走进厨房,拍了拍季爸爸的肩膀,给他递过去一张纸。

  “谢谢了。”

  季爸爸也觉得丢人,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成天掉眼泪,他擦了擦眼角,转身看见客厅中央放着两个行李箱,忍不住问:“他们要出去?”

  “嗯。”

  黄伯打开冰箱,怕季维和陆慎行在路上饿了,想在他们出发前再做点炒南瓜条给他们带上:“去俄罗斯。”

  黄伯的语气太平淡,让季爸爸不禁回想国内哪个城市叫俄罗斯的,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才意识到这是要出国啊。

  虽然旅游有助于心情好,但一下子去那么远的地方,他不放心了,说什么都要跟着去。

  “维维要去的话,我也要去。”

  季爸爸开口了,黄伯终于也有底气了,和他客气地打着商量:“季先生,你和阿行说的时候也捎上我吧,我也得去,没人比我养孩子养得更好了。”

  猝不及防被拉踩,季爸爸有些小情绪了。

  叶知工作特殊,有时候半年都回不了一次家,甚至消息也收不到,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带孩子。

  季爸爸想到这儿,不由得开口:“…………我养维维也养得不错。”建议谦虚用词。

  黄伯没听出来季爸爸的不乐意,乐呵呵地用数据说话:“阿行比维维高一个头呢。”

  季爸爸朝身后看过去,陆慎行正站着给维维理衣领,还真是足足高一个头,他有点羡慕了:“你是怎么养的?”

  黄伯把南瓜放到菜板上切着,回忆了一下:“阿行六岁的时候督促他每天早上跑一千米,七岁的时候就带他冬泳,八岁带他去南非练|枪,患了登革热,还好救回来了……”

  季爸爸:这种养法…………小陆真的命大

  本来是季爸爸和黄伯说要去,但陆院长过来探望时听了也要去,连带着陆妈妈也打来了电话。

  原本季维和陆慎行的俄罗斯二人行变成了浩浩荡荡的家庭自由团。

  季爸爸要回去收拾行李装茶叶,陆妈妈要带的东西就更多了,衣服、包包、化妆品……一上午根本收拾不完,只能把出发日期改到了下午。

  而远在上海的林逸秋一个人走上美术馆的七楼,这里不允许任何人的进入,他打开门。

  空荡荡的楼层里只摆着一幅油画。

  ——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用臂弯抱着一个孩子

  很难说清楚这是一幅怎样的画,像油画又不像油画,与世上现存的风格都不同,画下只署了一个“叶”字。

  林逸秋看着画似乎陷入了往事的回忆,最后叹了口气:“原来是在俄罗斯么。”

  “叶朗。”

  离出发还有段时间,黄伯去信箱把这几天的信给处理了,一般都是物业单和订阅的报纸。

  可令他意外的是,信箱被塞满了。

  ——都是从陆慎行的经纪公司转寄给季维的信。

  他把厚厚一沓的信交给了陆慎行。

  陆慎行挑眉接过信,打开一封,是季维粉丝的来信。

  他表情松动了些,拿着信走进卧室。

  少年终于没躲在角落里,而是趴在桌上画画,一笔一笔地画着,很专注的样子,也不觉得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