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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枝在沈清河老师的“专业课”上,非常丢脸地三魂七魄被吻飞了一半。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划着他的肩膀,神思已经开始模糊。
突然姚秋秋那一声母老虎护崽子一样的嘶吼猛地把她唤醒。
林枝推着沈清河的胸口,“呜呜呜”地挣扎着。沈清河皱了皱眉,不甘不愿地结束了这一场的“课程”。
林枝大口大口喘了几口气,听见外面“哗啦”的泼水声,伴随着陆经年的咬牙切齿:“你个疯女人,别咬我!!啊!!”
林枝连忙推开柜门出去,随即整个人傻了眼。
客厅里被水泼得一片狼藉,沙发上她的好闺蜜姚秋秋骑在陆经年身上,张口就往他肩膀上咬。
林枝连忙冲过去,将陆经年的肩膀从姚秋秋的血盆大口里拯救出来。
“松开,快松开。”
姚秋秋看见林枝来了松了嘴,拉着她远离沙发上那个衣冠禽/兽。
沈清河慢慢悠悠地晃了出来,看见这一幕笑了:“两位过泼水节呢?”
姚秋秋看沈清河出来的方向瞪大了眼:“那屋子里刚才没有人的啊,你是从哪儿出来的?”她说着看向林枝,没忽略掉她异常红肿的唇,“你……你俩刚才在一起?在床下?”
“肯定是在柜子里。”陆经年更气了:“你俩在那玩柜中play各种秀,让我给你俩做饭,还要面对一个疯女人的攻击,吃尽苦受尽累,卧槽我这只单身狗真的实惨。”
姚秋秋懵了:“你不是来挖沈清河墙角的吗?”
陆经年:“……”
林枝:“……”
沈清河的手勾了勾:“陆经年,过来,我们谈谈?”
陆经年:“……”
作者有话要说: 陆经年:我他妈的到底做错了什么(叉腰) 陆经年直觉过去之后, 沈清河会让他领教一下社会的暴打,他撑起伤痛的残驱,扯到了肩膀上被姚秋秋咬得那块, 别说还挺疼。
陆经年学着沈清河,冲着姚秋秋高深莫测地勾勾手:“来, 这位妹妹, 哥哥来扭正一下你那扭曲的世界观、”
他说着,手扯着姚秋秋卫衣帽子上的猫耳朵,拽着往外走。
姚秋秋自认理亏,面上一派等死的颓然, 任由陆经年动作。
“锅上炖着鸡肉, 四十分钟之后就可以吃了。”大厨陆经年带着世界观扭曲的秋秋妹妹, 退出这一片混乱战场。
林枝脑壳疼。
一想到姚秋秋过后反应过来她和沈清河真·同居,头更疼。
她习惯性一抿唇,嘴角酥酥麻麻的。
是刚才在柜子里上高强度“表演课”时留下的后遗症,这下林枝的脑袋疼得要炸开。
“我去收拾一下。”林枝低着头扔下这一句, 逃也似地到卫生间去拿拖布了。
沈清河弯腰捡起被水打湿的剧本,上面台词被水晕得模糊,只有少数的字还清楚。
其中就包括, 刚才“上课”时练的那一句。
——谁拿了我什么,就要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你拿走了我的心, 我的喜欢,就十倍百倍的还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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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枝躺在床上读剧本。
她在演戏上用的是笨办法, 有效但耗时时间长,拿到剧本的时候,她像小学生读课文一样反复地去读台词,然后录下自己读的台词,再播出来听,来调整语速和语序。
林枝有着一把轻灵的好声音,这也是当初她在女团能做C位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把自己的优点放大到极致,再努力加强不足之处,这是林枝一直以来的成功之道。
如果她能以原声出演顾小蔓,就能让整个角色的演绎上一个台阶的。
声音,也是演出的一部分,只不过现在很多的年轻演员都习惯用配音。
林枝反复读反复录了几遍之后,姚秋秋的语音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