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煜用手臂把贺冰心往后一铐,贺冰心的眼睛倏地就张大了。
他被又烫又硬地抵着,浑身一阵发软。
贺冰心输人不输阵,依旧嘴硬:“我不能欺负你年……你年纪小不懂事,以后你要跟……”
胡煜那双琉璃眼珠子一下就黑了:“我跟谁?”
贺冰心一步错步步错,破罐子破摔,好言相劝:“有人在意这个的,亲一亲抱一抱也就算了,别的你还是留着,等以后咱俩……你还……”他看着胡煜黑沉沉的眼睛,卡壳了,“你还能……”
“我还能什么?”胡煜的口气依旧温柔,却让贺冰心如同利齿在喉间,只听他问,“哥,等咱俩什么?”
贺冰心倒抽着气,咬着嘴唇,“离婚”两个字就是说不出口。
贺冰心只穿着一个小裤/衩,胡煜一巴掌拍在了他屁/股上,立刻起了一片红印子,贺冰心一哆嗦,却没觉得疼。
他转过身,又劝胡煜:“我不动你,但是我可以帮你,就跟上次在浴室那样,行吗?”
胡煜的睡袍散了,睡裤上有个不容小觑的支起,他微微弯下一点腰,很认真地平视着贺冰心:“哥,你好好想想,我让你帮我了吗?”
贺冰心还没来得及想,胡煜就又把他朝自己拽了半步,声音里有委屈了:“哥,你心里是不是有别人?”
“什么别人?”贺冰心原地改姓窦,压不住似的嚷嚷,“什么别人!”
“只能亲一亲抱一抱,别的还得留着,你要留给谁?”面对胡煜的诘问,贺冰心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了,但是又一时想不出来。
“没谁,”贺冰心黯然地说,“除了你,我谁都没有。”
那种滚烫又顶上来,贺冰心终于想出来哪不对了,活鱼似的从胡煜怀里往外蹦:“我……我是哥哥!”
“你是你是,没人跟你抢,”胡煜笑着,单纯且诚恳,“哥哥,你就让我这一回吧。”
贺冰心的确也不知道是怎么具体操作的,但还是死要面子,施恩似的:“就一回吗?”
“嗯,就一回。”胡煜仰视着他,眼睛明亮得像星星。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都怪草莓。 手环的闹钟一震, 贺冰心一挥手就甩掉了。
他感觉自己的眼皮有三百斤沉,脑子里像是浮着一层雾,远远近近的都是胡煜的声音,全是喊他的, 但是具体在说什么,他又分辨不出来了。
他刚准备翻个身,感觉腰好像要断了一样,肌肉全都紧绷绷的仿佛要撕裂了,疼得他不由轻轻呻/吟了一声。
一双手轻轻一托, 他就落进了一个好闻的怀抱。
“醒了?”胡煜蹭着他的头顶轻声问。
“疼疼疼……”贺冰心倒抽着气去扶腰, 胡煜立刻护着他的腰替他揉了起来。
“怎么比昨天晚上还疼……”贺冰心揪着胡煜的睡衣忍不住地小声哼哼。
“揉揉不疼了, 给宝贝揉揉, ”胡煜低头亲了亲他:“你今天是下午班吧?你再睡会儿,我给你揉着,好吗?”
贺冰心额头抵着胡煜的胸口,小口小口地倒抽气。
除了腰, 贺冰心还有别的地方疼,但是那个地方太隐/秘太难以启齿。
而且昨天晚上胡煜都没全进去, 看见他掉眼泪就停了,后头都是用的腿, 要是他再多说,显得多娇气似的。
他想着这种事肯定没有第二回 了,忍忍就过去了。
胡煜一直给他揉着腰,一会儿就帮他调整一下姿势。
贺冰心在胡煜怀里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回笼觉, 一起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后面感觉和睡觉之前感觉不一样了,空气里也有淡淡的药味。
贺冰心有点崩溃:“你又干什么了?”
“陪着哥睡觉啊。”胡煜一脸的茫然,“腰还疼得厉害吗?”
除了逐渐减轻的疼痛,贺冰心没有证据,小声地说:“你不用帮我上药,我可以自己弄。”
胡煜直接连人带被子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早点消肿就不疼了,宝贝别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