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最近寒酸,连租道具服装的钱都只给一点点,害得我们都没钱租演出服。”白少宁抱怨。
“没钱岂不是更好,可以穿少一点,老师,你们队里都是漂亮女孩,千万不要穿太多好吗!”某男生说。
“你们这群混账,整天就知道看年轻女孩的胸。喜欢就喜欢,暗戳戳算什么本领,像我一样直接说出来啊!”大胆的男孩说道。
“老师,我到时候一定坐在第一排观赏。”男生说,“你一定会惊爆我的眼睛!我看好你!”
唐蜜阖上书本说:“我可没有邀请你们来。”心想你们就是喜欢看年轻的女孩。
好吧,谁不喜欢看呢?
这个周末仍要排练舞蹈,唐藤雨打来电话,问她最近在忙碌些什么,又问她关于蓝非生日她是否要回家小聚。
唐蜜以学校工作忙碌为由,拒绝了。
唐藤雨有些心情低落,“你是不是还在怨恨妈妈,无法放下过去的仇恨?”
既是仇恨哪里是说放得下就放得下?
唐蜜觉得唐藤雨始终还是生活在保温箱里的小婴儿,与她说再多她也不明白。
唐藤雨又告诉了唐蜜,她最近工作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已经不在原来的单位里工作,目前正尝试在小红花家教连锁当老师。
提起老师,她说:“有机会想向姐姐取取经,原来做老师是这么困难的事情!”
唐蜜问她:“你在家教园里教哪一科?”
她说:“老本行,当画画老师。”唐藤雨从小学习国画,她有天赋,也有爱她的家人愿意支持她的天赋。
唐蜜挂下电话,只觉得她一个高学历海龟当幼儿园老师有些大材小用,但是人各有志,也许她只是想放松一下,当做是度假。又或是她是奔着去接手蓝非的事业而去的。
挂了电话她没有再想了。重新加入了下周就要开始的演出排练。
白艳走过来指导她的动作,又再度和她提起了温教授的孩子。
带着试探:“温甜恬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没有,她什么都没说。”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这个孩子,太喜欢说谎话了,还会告状,教养真的不好,也不知道她妈妈以前怎么教的她。”
唐蜜已经无意与她讨论温甜恬,总之说来说去都是孩子教养不好,多说无益。
只是当白艳背过身时,唐蜜突然记起了温甜恬脸颊上的伤痕。
唐蜜低声的说:“甜恬是个好孩子,请你善待她。”
她说得很低声,不知道白艳有没有听到。
白艳带着疑惑的目光返回头看她一眼,仿佛是在用眼神向她确定,刚才那番话是否是她所言。
唐蜜定定的注视着她。毫不躲闪。
只一眼,白艳再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唐蜜知道,这一刻,她已经把自己列入了敌队的阵营。
“谢谢你唐老师,我当然会善待她。”白艳语气不善,转身走了,到排练结束,她再没走近唐蜜。
临近演出时间,唐蜜在群里邀请谷歌和康翘:【@谷歌@康翘 ,本周六是学校周年庆活动,诚邀二位参加,顺便参观一下学校的校庆风貌!】
康翘说:“哎呦妈,有人学跳肚皮舞学了大半年,这是要给我们交毕业班作业了吗?”
“我肯定到!”康翘问:“对了,我可以带家属吗?”
“可以可以@康翘。”
谷歌迟了一会发来信息:“人在三千里外大洋彼岸,无法参与,但是思念心切,故派余医生一枚前往参加,作为毕业礼物相赠。”
“WOW,有人要把自己的泡友拱手相让,你不怕我捷足先登?”康翘打趣,“唐老师最近美色日渐上涨,你不怕余医生移情别恋?”
唐蜜隔着个屏幕气急脸红,“胡说,我和余医生连朋友都不是,你们没听说病人与心理医生必须保持距离吗?可别砸了余医生的招牌!”
余医生是唐蜜的心理医生,两人君子之交淡如水,除了病情以外,两人从不联系。至今她连余医生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