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红书冷冷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待她回到道上时,却发现皎皎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好!”
祝红书仔细寻查着踪迹,她看见地上有几个人站过的痕迹,皎皎多半已被那“熊老大”给掳走了。
……
此时在山道上颠簸着的红轿中,皎皎被盖上了红盖头,她浑身麻软,方才不慎吸入了迷药,此刻肢体动弹不得了。
西南熊坐在轿子中对着她傻笑:“嘿嘿,娘子,你入我寨中,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少不了你的。”
皎皎被灌了药,发不出声音,她只轻轻点点头,不做挣扎。
“娘子莫怕,这哑药只能维持一天,俺是怕你挣命喊坏了喉咙。待你我成亲圆房了,药性便可解了。”
皎皎此刻只想静下心来想对策,谁知这西南熊竟是个啰嗦的大汉,在他面前絮叨个没完没了。
说着说着,西南熊竟一把鼻涕一包眼泪地哭了起来。
“呜呜,俺娶亲可真不易啊……老大年纪了,抢来的女子还没等圆房,就都自杀了。”
说着西南熊狠狠捶着自己的大腿,又扯了一把胸前的大红花:“俺有的是钱,就是长得磕碜了点,怎么就不能将就了……”
皎皎被他烦的不行,身上的软麻劲也解了大半,她手中早已缓缓摸索出了一支麻醉剂,忽的朝西南熊手臂扎了过去。
那西南熊中了麻醉剂,还没哼上几声,就昏睡了过去。
皎皎发现自己头上的盖头,竟和发髻交缠住了,一时间难以扯下去。
她便先不管盖头,从身后锦囊中摸出了一小捆细绳,紧紧地捆住了西南熊的双手。
那针麻醉剂药效极短,需要赶紧逃出轿子才行。
皎皎瞅准时机,刚要跳轿逃跑,就在此时,轿子却忽然停住了。
只听见外面传来风声,皎皎刚想掀开盖头去瞧,谁知轿子里竟轻轻窜进来了一个人,那个人直将一把冷剑稳稳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接着皎皎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只是这声音没有从前的奶气了,而是多了几分低沉的狠戾:“你这女匪,强抢良家少男,好不要脸!”
皎皎:???
沈寒放下剑,瞬间抓住了皎皎的双手,接着拿着绳索将她死死捆住了,他声音依旧低沉,不想惊扰外面抬轿的匪徒:
“东北虎,你老实点,若不肯配合,我这把误尘宝剑,可是不怕见血的!”
皎皎在红盖头下一脸无奈地点点头:东北虎又是哪个大姐?臭小子好久不见了,你到底想干嘛。
他转头望着昏厥的西南熊,看见他脸上犹有泪痕,轻轻长叹了一声:“吴清源兄弟,你受苦了。”
说罢沈寒速速解下了西南熊身上的新郎服,自己穿了上去,还将那胸前的大红花,仔细地摆正了。
作者:
寒儿:唉,为了潜进敌营,我不惜豁出去自己,跟女匪拜堂
皎皎:臭小子你就是想占我便宜感谢在2020-03-29 07:35:41~2020-03-30 22:52: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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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花轿在山路上颠簸着, 外头抬轿子的匪徒, 俨然不知这花轿中混入了一个人。
沈寒坐在昏倒的西南熊身旁,几次伸手想要掀开对面新娘的盖头, 却又都作罢了。只因传闻中寨奶奶的女儿东北虎样貌极丑, 见了的人魂魄都会吓掉一半去。
皎皎吃了哑药有口难言,手又被捆缚住了。她不得已, 想要沈寒知道是她,就得想办法把盖头弄开。
皎皎试着轻轻吹了一口气, 盖头还没吹起来, 沈寒的宝剑却已然架到了脖子边。
“老实点,十里八寨的,谁不知道你这母老虎有口臭,竟想熏死我。”沈寒最怕脏臭, 他预防式的捂住了口鼻:“你若敢大喊, 就叫你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