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红书?”赵星川顿了一顿,随即惊愕道:“你总半夜跑到我屋顶,意欲何为?”
祝红书打断他道:“太子殿下,我还想问,你躲到这里,为何不知会于我等。”
赵星川眉头一横,腔调顿时没了那佯装的土气,转而是沉敛的气韵:“我早已不是太子了。你也不再是我东宫的侍卫,那等名号,勿要再加之与我。”
“你不再是太子了,但你仍是少主。”祝红书又僵声沉吟道:“少主,我此番前来,不过是想提醒你,勿要忘了大业。”
“大业……”赵星川白皙的面容肃杀起来,他狠声字字:“我怎么会……忘记大业。”
祝红书点点头,似乎对少主的回答很满意。
她转身要走,却又突然停下:“对了少主,你似乎不太行啊。”
“我?不行?”赵星川挠了挠头,身形顿时垮软了下来。
祝红书语气愈加冰冷,并无半点嘲弄暗讽之意:“你与你妻子间,行事总是很快。”
“你……”赵星川被她说傻了:“她……她不是我妻子。”
祝红书将阎罗斩抗在肩上,阴沉道:“合伙开店,不是妻子?不可,你们开的须得是夫妻店,务必要时时称她为妻,不然会引起敌人的疑心。”
听了这番教导,赵星川心上虽说应允,可到底也有些怏怏不快:“祝红书,我就算不是太子了,多咱也是你的少主,如何总是你命令于我?”
祝红书只轻哼了一声,把那红袖一挥,她肩上那把青冷的阎罗斩,竟直朝着赵星川飞扑了过来,抹过了他的脖颈后,又转了一大圈,寒风历历中,呼啦啦地再次回到了祝红书手中。
赵星川面色瞬间煞白如洗,酒气也登时消散了,那阎罗斩虽未伤及他,却竟轻擦着他的脖子,沿着皮肉飞了一圈。
祝红书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雪夜里,只留下了一串空灵邈邈的回声。
“少主,你心里知道,只有我能助你成大业,待大业成了,你不喜欢,便杀了我也无怨。”
作者:祝红书:本人不才,不过是按头小分队队长罢了。
各位亲们,今天遇到了点不愉快的事情。希望大家不要在意哈。
我承认我有点玻璃心。不过不管遭遇什么,我都会努力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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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皎皎去蒲州监察已有十日, 见蒲州海晏河清,岁丰时和, 并没有弊事缺漏。
那蒲州女刺史范禀禀唯一的毛病, 就是爱喝些花酒,愣是要请皎皎去当地的蝉月楼品鉴品鉴当地的男子。
皎皎推脱不过, 进了那蝉月楼后,趁着范禀禀挑人的功夫, 她便找了个借口开溜了。
且不说皎皎十分厌恶那般谄媚场所, 更何况那些男人的姿色手段,本就远远不如平安都的好,皎皎只笑叹这偏远州府就是没福气。
这一溜走,皎皎便托人传信, 阔别了蒲州刺史, 赶忙行车回到了平安都。
回到平安都城内,却见大街上仍是冷淡无比, 行人越发不如往日多了, 三九严寒里, 冬风呼号着。
老苍皮仍是裹着一身花夹袄, 戴着一顶草上霜, 端坐在车前掌着马,皎皎和沈寒在车内对坐着。
沈寒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不知何大人去蝉月楼,可有挑中什么新鲜有趣的面首,可否说来听听?”
皎皎本来支着头休憩的, 却被他问得噎住了,她只困意喃喃道:“我当时叫你陪我去看,你也不去,怎么,如今又好奇了?”
沈寒只望向窗外,不大在意道:“不好奇,就是问问。有无那般可做花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