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聿柏回来后就看到一大一小两只毛巾毯子精在沙发上睡觉。陈昭睡得不熟,听到关门的声音就睁开眼睛。身子一动连带着八角也醒来,嗷嗷叫得比谁都响。男人一伸手,那只巴掌点大的小东西立刻就扒拉过去,被提着后颈皮拎起来。
陈昭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些,见杜聿柏回来了,他起身也准备离开了。结果杜聿柏另一手就抓住他外套后的帽子,一边一个熟练得不行:“跟我出去。”
他没法子,只能抱着八角乖乖跟在杜聿柏身后,下楼,上车。杜聿柏先是去了金属工艺品店,取小猫的名牌,这年头有钱人的猫都是穿金戴银的了哦,可惜陈昭自己还不是呢。杜聿柏从来不做无缘无故的事情,突然地把他传唤过去然后又丢了只称为“儿子”的猫过来,多半是敲打他上回不愉快的事情,又再强调一番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该听话些。
牌子上面刻的英文还是Anise,中文倒变成了“杜宥八角”。陈昭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不三不四的名字,不好开口评价,想起杜家兄妹共有的一个聿字,大概这个宥字也是字辈儿,属于杜聿柏下一辈的。
金属牌对幼猫来说有些太重,得长大些再正式挂上去,杜聿柏直接一摆手塞到陈昭那儿去。取完了牌子以后,杜聿柏还不准备回去,带着陈昭往宠物用品店去,买这个买那个的,时不时回过头来看着他,表示询问意见。
陈昭心里觉得怪别扭的,但是不能不听话,硬着头皮凑上去一块挑东西。八角趴在陈昭的肩膀上,尾巴欢快地扫来扫去。杜聿柏大概是真准备把猫当儿子养,东西买的齐全不说,每一件都要仔仔细细地挑。
好几大袋东西得搬上车,陈昭想让杜聿柏抱着八角,自己来接手提东西。结果一要把猫递出去,小团子立刻开嗓发出不满的声音,连带着杜聿柏也转头瞟了他一眼。陈昭立刻规规矩矩地站到一边去,心底嘀咕道看来还是亲父子。
“到明年三月为止我都要拍戏,中间过年时间不算,其他时间它都归你看着。”
“喔。可是我要上课……”
“上完过来。老师给你的任务。”
杜聿柏坐在床上叼着一支烟,手里的纸张翻得哗哗响,可能是剧本也可能是别的什么,陈昭自动自觉地不去看,看了也忘。他受了吩咐,拿着吹风机给男人吹头发,一边吹还一边按摩,可谓贴心听话。
陈昭觉得自己好像又屈服了,明明是自己在干活,结果心里反倒是有种获得的满足感。杜聿柏的头发干得七七八八了,他把吹风机关掉放到一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解开了胸前的扣子,从后面贴上去环住杜聿柏的脖子。
“杜老师,你要做吗?”他俯在杜聿柏耳边,小兽一样轻轻地蹭他的颈窝,呼吸拂在皮肤表面上,若有若无地撩拨着。
杜聿柏把手上的资料放下,烟头摁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他转过身把陈昭放倒在床上,解开他的衣服,拿住他的手腕向下移。
“老师要教你做。”杜聿柏含着陈昭的耳垂,舌尖沿着软骨的轮廓舔舐。他抓着陈昭的手抚上那道裂口,缓而重地摁着口打转,不时用指尖挑一下顶端的蕊头。待那处一片泥泞了,便引着陈昭自己的手指进去,九浅一深地抽插。
“以前这样过吗?”杜聿柏又开始玩他,听不到回答便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让陈昭被动自慰得更暴戾,另一只手握住上头挺立的阴茎,手指往皮下的嫩肉挑逗,不时去戳刺吐着淫液的马眼。
陈昭被快感淹得连贯的回答都说不出来,最后还是前后一块喷了出来才喘息着抬起头来,想瞪杜聿柏,结果瞪了一眼又怂了,黏黏糊糊地回答没有。杜聿柏那儿还硬着,肯定不能便宜了陈昭。
他直起身子,抓住陈昭的脚踝,茎头抵在他的脚心上,慢慢地上下耸动。陈昭想缩回去,被狠狠捏了一下踝骨,立刻又不敢动了,另一条腿蜷起来,像是害怕又被拿过去亵淫一样。杜聿柏把他的整足都得沾满体液,指缝间都沾着,却一点不见要纾解的兆头。他不知道从哪弄出来一条红色的细绳,系到陈昭脚踝上,打了一个死结。
陈昭喘着气,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自己主动了结了,索性凑上去骑到杜聿柏身上,扶着那根阴茎自己坐下去,扭着腰吃那根肉器。他没动多久,就被杜聿柏反过来掐着腰开始顶弄,回回直冲内腔,囊袋拍打在臀瓣上,交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
杜聿柏身上只着一串佛珠,陈昭身上只系一圈红绳。
他想叫得放荡野浪些,然而又说不出口那些淫词艳语,只会勾人地喊着老师,至多便说自己痒。可是他说这些便够杜聿柏的阴茎迅速膨胀粗硬起来,发疯了一样在陈昭的肉穴里抽插,手去捏两瓣含着根部的肉唇,往上抠弄探出头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