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的眼眶泛红,生理性泪水淌在脸上,宛如溺水一样抱着杜聿柏不肯松手,求饶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被束缚着的肉器可怜兮兮地翘着,顶端的小口只能吐出些许透明的清液。杜聿柏抚摸着陈昭的后背,哄道昭儿跟老师一起去好不好。
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串呜噜呜噜的声音,怪委屈的,句子都拼不出来,一双眼睛填满了情欲望着杜聿柏。等他的女穴吹了第二次,杜聿柏总算是精关一松,注到他身体里,大发慈悲把绸带解开了。
陈昭随着杜聿柏一起射精,然而那白色的丢完了,却还觉得有东西要出来,猛地想起方才在阳台上喝下去的茶,挣扎着要去厕所,然而浑身脱力地差点跌到地上。杜聿柏一把将陈昭揽到自己怀里抱过去,眯起眼睛微微勾起嘴角。
他站在马桶前,小儿把尿一样地让陈昭门户大开,还要俯到他耳边低声地嘘。陈昭满脸通红,好久才憋出一句你出去。杜聿柏当然不会听,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什么淫邪的东西,那根玩意又立起来,在外面磨了几下又钻进陈昭的身体里。
“你夹着,我怎么出去?”杜聿柏叼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话,九浅一深地顶弄起来。陈昭方才的高潮劲儿还没过去,从里到外被得熟透,随便一弄就被勾起欲望,意识上觉得羞耻想憋着,然而身体却一碰就出汁。
他呜咽着尿了出来,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落下来,被杜聿柏干得失禁。男人却是满意得很,又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才作罢。
陈昭腰上的细链子都被糟蹋得一团糟,体液润亮了饰品的金属面,亮晶晶的,显得分外淫靡。杜聿柏拧开水龙头把温水放上,抱着陈昭坐在浴缸旁边,将那些首饰和绳子解下来。他一身皮肉被绑出一条条红色的印子,引得杜聿柏忍不住伸出两只手指沿着痕迹画了好几下。
他们又挤在一个浴缸里泡澡。杜聿柏老凑过来嗅他的头发和脖子,弄得痒痒,忍不住了只好开口说一句:“狐狸是犬科动物吧?”
吃饱喝足的家伙没回答,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叫了一声昭儿。
“不要这么叫,肉麻。”
“怎么肉麻了,不是就一个昭字。我们蓟京人说话儿都这儿样儿。”
陈昭多久没见过杜聿柏这幅跟他斗嘴的模样,突然都舍不得说下去。他故意在寻自己开心呢,谁不知道杜聿柏从小在国外的时间多,就算有口音哪能那么重的。
“我不管,不许叫,换一个。”
“好好好,都听你的,那就叫心肝,叫祖宗,叫杜太太。”
“不行,都不许叫!杜聿柏你干嘛呢!”
杜聿柏看不见陈昭的表情,但觉得他这个背影特别像猫生气了不理人的样子,要是有条尾巴就得咚咚地往地浴缸壁上敲了。他瞅见那片绯红的耳朵,总算干了自己早就遐想的事儿,张口含了进去。
“叫不叫不都一样么,宝宝。”
第30章
春寒料峭的时候下了雨,没一点回暖的征兆,反倒冷得刺骨。偏偏这个时候陈昭还得南下去拍电影,中途还得和杜聿柏去一次日本去看秀时尚圈的人总是刻薄又刁钻,然而演员要提咖总是不可避免地要跟他们接触。
他们都没闲工夫赏樱喂鹿,每天要面对不同刊物品牌的人物。这些人性格古怪,多一分热情嫌弃你谄媚,少一分客气嫌弃你无礼。陈昭每天的精神压力都不小,怕自己给杜聿柏丢人。
杜聿柏跟这些人打交道熟悉,但引荐弟子这种事情,最后到底看的还是陈昭自己。不过大概这张脸确实讨喜,最后一天突然就被B牌的设计师叫去拍杂志。杜聿柏倒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大概是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
他穿得是素色棉麻衬衫同牛仔裤,露出一截脚踝,上面有一圈杜聿柏给他绑上去的红线,本来想问要不要解了,结果摄像师莫名地满意,还咔嚓了几张特写。
唯一有心思歇息的时候是在回国的前一天晚上,趁着这个机会,杜聿柏从袋子里拿出一盘光碟,放进酒店的VCD机里《鲛人鱼》。其实上个月就剪好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凑到一块看。
陈昭愣了一下,不知怎么地,脑海里浮现出杜聿柏把一盒碟片带了一路,憋着找机会拿出来和自己一起看的场景,忍不住笑。回头看见在床上躺好的杜聿柏又立刻收住,温顺地爬上床,钻过他的手臂给自己找到一个安稳位置,窝好看着。
离开了北州山村的蒋令青最终如愿去了丹麦留学,才貌兼备的他不乏追求者,也谈过那么几次恋爱,却都无疾而终。回国后,蒋令青照着镜子却常常产生幻觉,仿佛自己长出了鳍与鳃,化为了鲛人,眉目五官也好像浮现出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