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丰双手抱臂,露出玩味的表情:“合着你还挺忙啊?”
汪明讪笑道:“那可不,我很抢手的。”
陆永丰白他一眼,将人扯进了车厢里。
夜晚的远郊人迹罕至,陆永丰的手也变得不安分了起来,假借替汪明绑安全带的动作,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衣服揉汪明的双乳。
汪明心跳加快了,努力装作无事发生地和陆永丰插科打诨,但却总想避开陆永丰。
不为其他,这短短的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完全颠覆了前几个月他对陆永丰的所有印象,汪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金主。
他平常生活接触到的,从宴姐病房听到的,在任海电话里捕捉的,还有刚刚在周重行口中听到的,活活就是四个陆永丰……
清洁卫生的时候,为了让心情不佳的周重行笑一笑,汪明冒着被辞退的危险,讲了许多陆永丰的糗事,周重行果然又无奈又好笑又恨铁不成钢,听得边忍笑边摇头。
“周先生,你上辈子干了多少坏事,这辈子才不得已要跟我们陆老板成为发小啊。”汪明浮夸地感叹道。
但周重行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认真起来:“他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我很小的时候,他很受陆家老一辈的宠爱,被认为是家族的希望。”
“但是后来他开始对一切都不满意,都感到无聊,于是他开始放逐自我,不断地尝试参加各种猎奇的活动。”
“啊?”汪明不由得想起了下午他透过宴姐病房衣柜的小孔里看到的陆永丰那冷酷可怖的样子,试探着问道:“怎样的猎奇?”
周重行微微抿了抿唇,眉头也皱起来:“有一次我去他家里,推开门就发现他正在剪开一只断头小鸟的肚子,他的书房里全都是还带血的动物尸体,那时候他才10岁。
“我吓坏了,杨姨便不许他继续解剖动物,但他太想要需求新奇的刺激了,还是偷偷地进行着这个解剖游戏,甚至还开始……他跟我说他想要解剖人类的身体,于是……”
汪明听得毛骨悚然,颤巍巍地说道:“于是他最后就把人杀了然后做人体解剖了吗?!”
周重行:“……他只是上大学的时候去读了法医专业。”
汪明在周重行无奈的表情中松了口气,替自己的脑洞过大打圆场:“对哦,学医也要学解剖学的。”
紧接着他马上想到了一件比陆永丰是变态杀人魔还耸人听闻的事情,他挣扎着问道:“等等,陆永丰不是跑步冠军保送去了a大的体院的吗?”
“什么跑步冠军?”周重行一脸对陆永丰疯言疯语的嫌弃,“他是初一的时候全国数学竞赛冠军被保送到a大的少年班的,原本要去数学系,后来又转去医学系。”
汪明:“……………………”
苍天啊,大地啊,这个世界怎么了啊!陆永丰,居然他妈的是他的直、系、学、长、啊?!!!!!
啊?????????
=========================
先跟大家说一声对不起,前几天状态不是很好,就拖到了现在才更(我一周保二追三的梦想何时才能实现TAT)关于剧情进度我来说明一下,很多旁友都很想疯疯和明明赶紧双箭头然后甜甜甜,但是如无意外这个应该还要再过六章的样子,因为他们的人设都不是会很容易喜欢别人的,所以感情戏会在比较后面的地方(但是甜是会甜的,肉也是会有肉的!)再次为我的龟速向大家道个歉TAT
第39章 咸鱼人生
汪明软软地瘫在沙发上,下半身不着一物,白色的黏液从因力竭而无力收紧的后穴徐徐流出,渗入杏色的沙发套中。
昨天新到的真皮沙发,不到24小时就脏了但谁在意呢,坐在沙发另一端那位正吹着口哨拉裤链的人多的是钱。
自从那天从周重行避风头的住处出来之后,陆永丰忙了几天,重新莅临汪明的金丝笼时又变回了那副扶不起的阿斗模样,成日不是窝在屋里吃饭睡觉打明明,就是带着一身香水味儿从夜店会所里醉醺醺地回来。
有关文宴扬的消息已经被压得渣也不剩了,文宴扬的电话再也没有打通过,她本人到底去了哪儿,汪明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问,每日如履薄冰地伺候着陆永丰,只敢半真半假地在床上抱怨:
“你怎么老逮着我这只羊使劲薅羊毛啊,我都快精尽人亡了。”
“牛都还没喊累呢,你这块耕地倒抱怨上了。”陆永丰大言不惭地说道,“刚刚谁还喊着不要停的?”
后来汪明才从苏姐那知道,文宴扬这个大姐大出事了,陆永丰那一大堆小情人就莫得人管了,马上搞事的搞事争风吃醋的争风吃醋,闹腾得连最爱热闹的陆永丰都招架不住。唯有汪明没有阵营,无辜弱小可怜但能吃合着陆永丰是在他这避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