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婚的边缘疯狂试探_作者:丧丧又浪浪(258)

2020-05-11 丧丧又浪浪

    云雾来在他的攻势下确实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她的手软软地搭在他胸前做欲拒还迎的抗争,整个人都要靠他抱着才能支撑了,但是嘴巴还不肯认输,非要耍横:“别碰我,你这个人是脏的。”

    “我怎么就脏了。”祝凯旋好笑道。

    “谁让你亲过任银瑶,你就是脏了。”她蛮不讲理地打他,“你这辈子都脏了,洗不干净了。”

    二十几年前亲过别人一下就是脏了。祝凯旋的喉结滚了一下,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很想问她“那你呢”,但这个念头仅仅只是一个瞬间,就被他压制回去。

    云雾来说这些只是使小性子,打打闹闹无关紧要,可他一旦说出口,意义是完全不同的。他答应过自己,理解并接受分开前行的岁月里发生的一切,绝不会拿那三年内的事情为难彼此。

    他捧住她的脸,更加热烈地吻她的唇,堵住她的口是心非。

    云雾来在后台摸爬滚打地待了一天,出了好几身汗,整个人灰头土脸,所以说什么也要先洗个澡。

    相恋至今,她一直秉持着即便关系再亲密,也要在对方面前保持良好形象的原则,她不希望在他面前暴露自己不修边幅的一面。

    祝凯旋刚才亲她脖子的时候确实尝到她身上有点咸咸的,他倒不是嫌弃她,而是尊重她的坚持,只咬着她的耳朵催促了一句“快点”,就放她去浴室洗澡了。

    云雾来进去浴室没一会,她的手机响了。

    “云雾来,你电话。”祝凯旋拿着她的手机到浴室门口叫她。

    云雾来已经开始洗澡了,浴室里有沙沙水声,她关小了花洒,问道:“谁啊?”

    “不知道,是个陌生号码。”祝凯旋说。

    云雾来懒得出来拿手机了,就使唤他:“你帮我接一下。”

    祝凯旋就接起来了,因为不知道对面是什么人,要用什么语言交流,所以他等着对放先开口。

    对方沉默两秒,出了声:“喂。”

    是道年轻的男声。

    “喂。”既然对方说的中文,祝凯旋就没有交流障碍了,也用中文问道,“你找谁?”

    对面说:“我找云雾来。”

    不是打错电话的。祝凯旋说:“云雾来现在有点事,我是她先生,你是哪位?”

    对面再度沉默两秒,自报家门:“我是裴高卓。”    祝凯旋的周身气温一下子降至冰点。

    他手指稍稍攥紧了手机,没掩饰自己的不耐烦:“什么事?”

    裴高卓感受到敌意了,他顿了一下,淡淡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叫她有空了给我回个电话。”

    祝凯旋嗤笑一声:“她没空,有什么事跟我说一样。”

    裴高卓那头陷入短暂的沉默。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祝凯旋催促道:“没事我挂了。”

    裴高卓说:“我这里有任银瑶的把柄。”

    不等他说完,祝凯旋就把电话撂了:“不稀罕。”

    过了一小会,云雾来从浴室出来了,她的头发用毛巾包裹着,高高堆在头顶,看到祝凯旋,她伸出一根手指制止他:“先让我吹头发。”

    说着,她回房间拿了吹风机,重新进了浴室。

    按下吹风机开关,房子里头顿时被吹风机的轰鸣声充斥。

    祝凯旋退后两步,在沙发扶手上坐下来,把玩着云雾来的手机,透过浴室未关的门看她解下头顶的毛巾,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瀑布般倾泻下来,发梢像断了线的珠串似的,不断往下滴水。

    云雾来切了热风怕影响发质,切了冷风又觉得有点凉飕飕,切来切去也没能让自己满意。

    正如她此时此刻的心情,也是万分矛盾。

    她说让祝凯旋等她吹头发,确实出自真心。本来做的过程中长发就很碍事,动不动就会被压到、扯到,还经常乱七八糟地糊她一脸,要是是湿发,湿哒哒地黏在身上脸上,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