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的设计,是我提议让Daniel亲自来做的。”任光年为冉时戴上戒指,“因为你,才有了这款戒指。”
“它本来就属于你。”
Daniel最清楚内情,两人前后找他,居然都是为了戒指,于是他保留了这个美好的误会,希望两人为小小的意外感到欣喜。
任光年说罢便低下头,亲吻冉时戴戒指的无名指,一路沿上细瘦的腕骨,亲吻脉下渐渐加速的搏动。带一点噬.咬的亲吻激得冉时颇觉难.耐,缩了缩手臂。
他犹豫一阵,还是贴上去,握着肩膀,主动吻着,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在唇上咬了一下。
任光年眉心一跳,气息陡然加重,压着他的后腰就狠狠亲了回去。
他这一次迎来的是来势如潮的汹涌,卷袭一切而过仍不言罢休,游弋在腰际的手也没有停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冉时被吻得意识朦胧之际,忽然想起之前听得一句话。
——“这年纪,点把火就着了。”
然而他明知道后果会不堪,但他仍选择了放任这把火,癫狂地燎烧所有理智。
但过了一会儿,任光年突然停下动作,伸手抚上他的指尖,摸索着那一圈纹面,帮他摘下。
冉时下意识缩紧手指,不肯放松。
任光年哄他,诱他,捏着那圈刚被吻过的温热,慢慢往下褪。
在戒圈完全离开手指的一瞬间,冉时心中忽然萌生出赤.裸的耻.意,好像内里的一切情绪,都裸逞在这双眸色深沉的眼睛之中。
任光年同样摘下自己的戒指,小心放在一边。
“先摘下来。”他的嗓音近乎喑哑,“不然等下会弄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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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工作室几个小姑娘轮番打冉时电话,没一个打通。
几人慌得不行,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正商讨着要不要集体上门看看,她们终于等到了冉时的电话。
“哥,你没事吧,在家怎么不接电话?我们以为你出事了!”
冉时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说不出话,只好和宣传说抱歉,等会儿再打回去。
他挂断电话,后知后觉开始捂脸。他之前也有过两天配完一部电视剧的经验,但也没有坏成这样。
他和任光年昨晚到底有多荒唐放纵啊……不仅是嗓音沙哑,今天醒后缓了好久,才能下床。
任光年适时给他递了一杯温水,又问:“还是很不舒服?”
冉时听他这么一问,耳朵红得快要滴血:“比刚才好多了。”
宣传在电话里估计听出了什么,没等他回电,直接给他发了消息,告诉他昨天提到的综艺节目组正式发出邀请,希望两人能参加。
温水入喉,喉咙舒服许多。冉时暂时没有回复消息,一边小口喝着,一边沉思。
忽然间,他心绪一动,偶然看了眼廊上的木槿花。他今天起得太迟,槿花已经凋谢,花瓣被吹碎了一地。
任光年知道他还在想昨天提到的综艺:“不喜欢就别勉强。”
冉时摇头:“我不愿意参加,是因为综艺有人设有剧本,就算不按照设定来,后期剪辑也会重新梳理逻辑,脱离真实。”
后期层层外包,连事后问责也麻烦很麻烦。
任光年很快便道:“那就不去了。”
冉时又摇头,对他一笑:“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这些不良因素都可以克服,算不了什么。所以,我现在还能请任先生一起参加吗?”
他们表达爱意的方式还有些笨拙,但还好,他们之后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磨合。
就当这次综艺是一个机会,也是一段开始的见证吧。
“随时可以。”
任光年答得很快,但抽走了他手中的水杯,补充了一句。
“只要不是现在。”
“怎么了?”
冉时低下头,不明所以。
纤细的指尖泛着热红,一直无意识碾着杯壁上的一点湿润。任光年刚才就看了很久,还是忍不住捏着指腹警告他:“这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