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舜实在觉得稀奇,伸手捏长她的脸蛋说:“是不是这小孩儿的身体影响了你,以前可不觉得你这人多拧啊?”
回忆起以前,卫舜感慨道:“不对,你以前就爱骗人,鬼话一套套的,多少人都被你乖巧的模样迷惑了。”
钟冉挣脱魔爪,揉揉发红的脸蛋:“赶紧吃吧,等会儿有正经的要讲。”
卫舜颇为扫兴,端起筷子准备吃面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通电话,竟是姗姐打来的:“喂姗姐,什么事儿啊?”
电话那端的黄姗语气急促,显得很是慌乱:“那个钟冉怎么回事啊?!她怎么在你房里?还成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黄姗:现在嫌人吵,等你有了小孩就真香了。 沣木雾蒙蒙的早晨, 准备入沟的游客们小心翼翼地挑路走, 生怕不小心撞上啥东西。
有游客经过一家三层旅店, 听到有女人的哭喊和尖叫,顿时惊得鸡皮疙瘩高耸, 赶紧拉着同伴快步离开。
黄姗头疼地看着说得口干舌燥的大朱,那个叫钟冉的姑娘依旧哭喊:“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大朱忍不住问黄姗:“这丫头先前看着挺正常的, 怎么今天突然这样了?卫舜怎么把人家锁自己屋里了呢?”
黄姗摊了摊手, 指着黑屏手机说:“刚和卫舜打了电话, 他说马上回来,也没太多解释, 只能等他来了再问了。”
大朱暼回依旧哭得撕心裂肺的姑娘,烦躁大声:“别哭啦!有什么你直说!!!”
那姑娘被他吼得一个激灵,蓦然止住哭泣。
她手指绞着衣摆,怯生生地盯着大朱,咬唇没有出声, 可豆大的泪水还是吧嗒吧嗒往下掉。
这模样………真是又可怜又可恨啊!
大朱努力保持温柔:“你…到底有什么事吗?”
‘钟冉’擦了擦眼泪:“叔叔,我饿了。”
???大朱脑内飘过一阵问号:叔叔?我瞅着就比你大七八岁, 不能因为我留了胡子就隔了个辈分啊…
一旁的黄姗噗嗤笑出声:“老朱啊, 我早就劝你刮胡子了,你看现在二十几的姑娘都能理直气壮地喊你叔叔了…”
大朱挠了挠头。
叔叔就叔叔吧, 你别哭得我头疼就好。
这时, 赵老头拎着酒壶上了楼:“噫?舜娃子那辆车呢?”
大朱心正累着不想搭话,黄姗回他:“开走了,说是去接一个很重要的朋友。”说完就去厨房给那姑娘弄吃的了。
赵老头往凑大朱凑近:“刚经过的时候听你们这喊得吓死个人, 不晓得的还以为搞什么人命了哦!“
大朱捂着额头:“是快出人命了,我被搞得烦死了。”
赵老头看向坐沙发上还在掉眼泪的‘钟冉’,一脸惊讶:“这丫头怎么啦?哭什么呀?”
听了这话,‘钟冉’又拔高一个音调嚷嚷起来。
赵老头猝不及防地抖了抖手,疑惑地望着大朱,大朱解释道:“我也搞不清状况,就今天早上听卫舜房里有人哭,打开门这丫头就在了。”
赵老头睁大了眼睛:“舜娃子还拐卖小姑娘啊?不对吧,隔壁好几个姑娘暗恋他来着,他还需要这么干?”
大朱摆摆手:“不知道,等那臭小子回来,我非把他吊起来审问不可!”
赵老头对着‘钟冉’瞅来瞅去,摸摸胡子拉碴的下巴,目光略显深沉:“这丫头,是不是中邪了啊?”
大朱闻言猛然抬头,听赵老头说:“你看,她脸色铁青,嘴唇发紫,印堂发黑,瞳孔还莫名有些大,你不觉得有点像……”
大朱被他说懵了:“你懂这门道?”
赵老头‘呔’一声:“自然懂嘞,我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人…我看这丫头,八成中邪了。”
大朱抹了把额头的冷汗:“那你说,有什么办法不?”
赵老头细细一想:“有,你家有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