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則惡狠狠地瞪他,嘴里唔唔的聲音更大。
徐剛笑了一下,道:“我是陳默的第一個男人,用大雞巴捅破他處女膜的人,他的繼父,也是他第一個孩子的生父。”
看著不停掙扎的王一則,徐剛慢慢收了笑,面無表情地盯著王一則,“13個月,我兒子整整讓你肏了13個月,還給你生了孩子……”徐剛頓了一下,臉上泛出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表情,他慢慢地說道,“你輩子,值了。
王一則不知道從他臉上看出了什麼,愣了愣,一時忘記了掙扎。
然後徐剛就走到床邊,當著王一則的面壓上少年的身體,鬆開褲頭放出發硬挺直的粗大陰莖,拉開少年的腿,腰一沉就把大肉棒捅進了少年生產完撕裂傷還沒全好,甚至還在排著惡露的花徑里,粗長的大雞巴一頂進來少年的身體就痛得開始抽搐,但徐剛完全不予理會,掐著少年的身體就暴力地肏幹起來。
每一次肏幹都跟要把少年給捅穿一樣,既暴力又血腥。
徐剛從頭到尾都沒吭聲,只是野蠻地肏幹少年的花穴,把剛愈合一些的花穴再次撕裂開來,血液染了床單一大片,少年疼得幾欲昏過去,沒多久就哭著求饒起來,“爸爸……我不敢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跑了……爸爸……爸爸……”
最後一瓶止痛藥在生王一則的孩子時就用過了,因此此刻再疼,也只能生生硬忍,至此,陳默還是不知道任務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導致現在這個結果。
徐剛不顧少年的求饒哭喊,每次快射了就把大肉棒拔出來射在少年的身上胸前甚至是臉上,然後接著肏幹,不讓少年的花徑有得到愈合的機會,也讓少年痛得死如活來。
等徐剛把少年翻過身大肉棒插進少年的後穴里時,少年連哭的力氣都沒了,大肉棒硬生生捅開後穴同樣造成了不少的傷害,但徐剛同樣依舊是蠻幹,也同樣沒有把精液射進去,都留在了少年的身上。
一連四五天,徐剛都當著王一則的面肏幹著少年,玩弄少年的身體,而少年下面的兩個洞因為沒有愈合的條件,甚至被反複撕裂捅穿不停肏幹而受傷嚴重甚至在不停滲血。
一開始被綁起來的王一則還在不停想辦法掙脫,尤其是親眼看著少年被徐剛任意玩弄身體的時候,更是拼了命一樣想沖過去拉開壓在少年身上的徐剛,但一個晚上後,第一天後,第二天後,接連幾天滴水未進,王一則整個人已經虛脫,只能癱軟在椅子上眼睜睜看著少年被不停地肏幹。
終於在第六天,徐剛用一張床單包住少年赤裸的身體,然後對跟著他幾個保鏢說了五個字:“灌水泥,沉江。”
短短五個字,決定了王一則的命運。
陷入半昏迷的少年聞言身子也不由一顫,嘴巴開闔數次,到底沒說出什麼話來,只是在被徐剛抱上車的時候,伸手輕輕扯住徐剛的衣服,無力地說道:“孩子……”
徐剛伸手把少年貼在臉上的頭髮都一一捋至他耳後,語氣很淡,卻讓人聽得渾身發冷,“放心,我會讓你親眼看著這個野種是怎麼長大的。”
來時坐火車一路顛簸,回去有專車接送坐飛機二個多小時就到了,在回去的車上,徐剛揉著少年變軟的奶子說道:“前兩天硬得跟石頭一樣,今天就開始變軟了。”這幾天就算少年的乳房被奶水撐得跟石頭一樣堅硬,徐剛也沒為少年吸一口奶水,硬生生就這麼忍了兩天,少年的乳房就因為回奶變軟了。
徐剛帶少年去的地方正是一開始蘇芳菇帶少年到的那幢別墅里,一進去,客廳里一陣歡聲笑語,不少人圍著個一歲多剛會走路白白胖胖的孩子笑,正中間半跪著的蘇芳菇一眼就看見徐剛抱了少年進來。
只消看一眼少年的臉色,蘇芳菇就知道徐剛把人折騰成什麼樣了,她抱起孩子站起來,朝徐剛說道:“適當懲罰一下就行了,真傷了身體,寶寶就沒弟弟妹妹了。”
“我知道分寸。”徐剛丟了一句話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昏迷中的少年抱上了二樓。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二樓走廊最後一個房間就成了這幢房子里的禁區,除了徐剛和蘇芳菇誰也不能進,但凡有誰稍稍靠近一些,偶爾還能聽見這間屋子里傳來誰痛苦的呻吟聲或者哭喊聲。
第10章
第一天回來,徐剛就把少年四肢大開吊起來,用鞭子抽得少年遍體鱗傷,尤其是下身的兩個洞和小雞雞,被抽得血糊糊一片,幾乎看不清原來的樣子,少年哭死過去又痛得醒過來,不論怎麼哭叫求饒,徐剛還是舉著皮鞭抽著少年的身體,抽完,他繼續用大雞巴肏幹少年的兩個被血染紅的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