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剛畢竟也是見過少年生過孩子的人了,加上又有醫生的指導,因此這次也不顯得匆忙,他先是抽出少年花穴里的按摩棒,見上頭染上了泛紅的液體便知道了大概,他繼續壓著少年幹穴,一邊拿起一旁的手機撥打醫生的電話,告訴醫生少年見血了,讓她盡快過來便掛了電話。
等四十分鐘後醫生過來時,少年還在被徐剛肏穴,等醫生終於見到痛得一身冷汗的少年時,已是一小時後,少年全身赤裸,大開的雙腿間滿是徐剛噴射上去的精液。
這次生雙胞胎,少年受的罪比前兩次都大,肚子足足陣痛了三天羊水都沒破,最後是醫生看再拖下去不行了直接把羊水捅破,最後兩個孩子才有驚無險地被生下來,龍鳳胎,一個姐姐一個弟弟,相差十分鐘,最高興的自然是徐剛和蘇芳菇,少年好不容易生下孩子後就力竭地昏睡了過去。
少年生產完還在昏睡,徐剛就幫他把奶水吸了出來。和第一個孩子不同,等少年的奶水出來後,徐剛讓少年給他的三個孩子同時喂奶,一般是龍鳳胎先喝,徐剛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讓赤身裸體的少年把孩子抱在懷里,他則把少年抱坐在腿上,大肉棒肏進少年其中一個肉穴里,扶著少年一對柔軟白嫩的大奶子把奶頭對準嬰兒的嘴塞進去,在少年給孩子喂奶的時候巨大的雞巴就在少年濕轆轆的肉穴里輕插慢搖,真是再愜意不過。
龍鳳胎很多時候都是同時喂,一邊一個,孩子再小也是有重量的,少年時常喂不到一半就手酸,加上一直在他身體里肏幹的大肉棒的刺激下身子更是軟得幾乎抱不住孩子,基本都是靠抱著他的徐剛幫忙攙扶著。
剛出生的孩子往往喝不了幾口就飽了,好不容易把喂飽的龍鳳胎放下來,徐剛就把人把大兒子抱來,因為有第一次的教訓且也曾有奶媽喂養,這聰明的孩子知道媽媽的奶頭是不能咬的,因此被少年抱在懷里,嘴巴一口含住柔軟的奶頭時,孩子很快就吸吮了起來,這孩子明顯十分喜歡喝母親的奶水,每次都喝到打嗝都不舍得鬆開。
二歲多一點的孩子力氣比剛出生的孩子力氣大多了,不僅吸吮的力道大,且即便喝飽了奶也久久不肯鬆開,就是願意含著母親的奶頭吸,好不容易把孩子抱走後少年的奶頭基本都被孩子吸得扁平,兩邊的奶水也不剩多少了。
每次大兒子吸住少年的奶頭就不肯放,輪到徐剛時少年的奶水都沒剩幾口了,對此徐剛也是頭疼,直罵這孩子小小年紀就跟他爸一樣霸道了,喜歡上了就不肯撒手,可罵歸罵,下回還是照樣叫人送孩子來喝他媽的奶水。
並且不論是哪里,只要龍鳳胎或是大兒子對奶水有需求了,少年必定得解開上衣喂奶,龍鳳胎還好,對奶水是基本需求,但大兒子就不同了,已經懂點事的他餓了要喝渴了要喝不高興要喝高興更要喝,總之是想起就要喝,一天至少得喝上七八次。
徐剛對此也是心煩,畢竟肏少年也不能好好肏,但他寵兒子,兒子要喝奶他很少有反對的,只是一開始少年喂大兒子喝奶時徐剛玩少年身體玩得遮遮掩掩,後來見大兒子喝奶次數如此頻繁,便索性就放開了,說早些讓孩子進行性教育也是件好事,便大大方方地在大兒子臉埋在少年胸前喝奶時按著少年的身子肏著少年身下的兩個濕穴。
在龍鳳胎五個月大的某天,從外面回來的徐剛一進到屋中,就看到少年坐在圍椅里,懷里抱著龍鳳胎里的姐姐,衣裳半解,豐滿的乳房自然地下垂,少年用手輕握把乳頭放進孩子的嘴里,臉微微垂著視線落在孩子小臉上,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陽光落下來正好把母女倆包裹在其中,畫面如此美好。
徐剛門口處站了許久,直至少年手累了不得不換個坐姿繼續給孩子喂奶時,他才走進去,少年這才發現他進來,沖他一笑,叫了聲:“爸爸。”
徐剛拉了張椅子坐在少年面前,手一抬就把少年另一邊的衣服也拉開來,讓少年的兩顆乳房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然後徐剛的手就握住少年另一邊沒有喂奶的乳房,先掂了掂手感,知道這處奶水充足,顯然少年還沒給孩子喂到這邊,捻著奶頭一邊把玩一邊道:“弟弟呢?”
“弟弟剛才拉便便了,傭人把他抱走去清洗了。”少年道。
徐剛淡淡地哦了一聲,便把少年的一條腿抬起擱在一邊的扶手上,讓少年的胯間大開,少年在家一般是不穿內褲的,除非徐剛有特別交代,今天少年的睡袍底下自然沒有穿內褲,徐剛手先摸到少年胯間在小雞雞與後穴兩地之間來來回回摸了幾遍,最後手指停留在少年的中心地帶也就是那條肉縫處,三根手指並攏微微彎曲開始在那條肉縫之是刮蹭揉弄,另一只手則繼續握住乳尖,拇指與食指捏住乳首不時拉扯搓弄,其餘手指和掌心捧起乳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