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姑姑说过,再彪悍的女子,在面对心爱之人时,都得装的柔媚娇俏、弱不禁风才行。这样,才能激发男人对你的保护欲。
曲露兰为此深表不疑,对窦昂熙的喜欢更加深了一层。
窦昂熙是在六个小时前联系不上曲露兰的,一开始他没在意,以为她是在忙。不过以往再忙她都会很快回他消息,不至于隔了那么久还不见动静。
他下了课赶紧去曲家找她,结果人没在。又去了她单位和常去的健身房,依然没找到。
根据定位装置传送过来的地址,是一片没有标识的建筑物。隐隐的不安感越来越浓烈,窦昂熙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会不会是......
他不敢再往下想,匆匆给苏源邑打完电话后,他自己先奔了过去。
小兰千万不能有事。
否则他死也不能原谅自己。
眩晕感还没有褪去,曲露兰努力掀开沉重的眼皮,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她什么也看不见。
过了一会儿,迟钝的触感才被启动。曲露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在了身后,双脚也被束缚着动弹不得。而之所以看不见,是因为她的眼睛上蒙了一层黑布,嘴上还被贴了胶带。
她回忆起失去意识前是在地下停车库,刚打开车门就被人袭击了,一股熏人的味道蒙上了她的鼻尖。
该死的,再强的战斗力遇上化学武器,都TM不够看。
绑架这种事居然会发生在她身上,简直是稀奇。要绑不应该绑苏源邑那厮嘛,她可没钱。
身下的温度冻的人直发抖,水泥地的刺鼻味阵阵袭来。曲露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佯装躺尸,努力养精蓄锐。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绑匪为什么要绑自己?
她暗自思忖家里知不知道她失踪的消息,会不会有人来救她。
如果对方是图钱还好,曲老头不至于不管她的死活。如果是图别的......
还没想完,她就感觉有脚步声靠近自己,随后是一道低沉娘炮的声音:“我知道你醒了,不用装。”
既然被对方发现了,曲露兰索性不再装。她用手肘撑着水泥地,试图想坐起来,结果冷不丁的就被对方一脚踹在了胸口,疼的她差点惊呼出声。
我去,没讲两句话就动手,是不是男人啊。
她疼的咳了起来,扯得肺腑生疼。嘴被封住无法开口说话,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对方这么狠戾,曲露兰开始后怕起来。
那人估计是蹲下了,一把扯着她散开的长发,戏谑的声音不带一丝人味儿:“这皮相生的真好,窦昂熙上/过你吗?”说着,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脸蛋。
曲露兰厌恶的想往后躲,但拉扯的头皮疼的她不敢乱动。她现在根本无暇顾及他话里的意思,那手就跟毒蛇似得游离在她脸上,顺着脖子的线条停在了她胸口。
屈辱、委屈、害怕、恶心一概淹没了她。
她终于颤抖的哭了出来。
如果不是被绑住,她估计会暴起揍死这个傻逼,然后把他的蛋/切下来拿去喂狗。
“哦,小可怜,你哭的我都快/高/潮了。”那人贴了上来,舔着她的耳垂一幅很享受的语气。
曲露兰疯狂摇头,泪水把嘴上的胶带浸湿了,粘性有土崩瓦解之兆。她用力拿舌头顶开一半束缚,带着哭腔说:“求..泥...不...要。”
那人见她能开口说话了,没有生气,反而兴奋起来。他太喜欢听这种痛哭求饶的调调了,她们越痛苦,他越觉得刺激。
反正这里没有其他人,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等会他要好好享受这个猎物,把体内憋了很久的欲/望都发/泄在她身上。他已经想好要怎么玩儿了,那樱桃小嘴放他的弟弟再合适不过。
肯定会爽到爆炸的。
他想,一定会的。
嘴上的胶带被扯了下来,曲露兰被迫仰着脸哭求他:“大哥,我有钱,都给你。”她全身都在发抖,打颤的牙齿差点咬到舌头,“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家人,你要多少钱告诉他们。只要你能放了我,钱不是问题。”
她企图说服对方,即便她能预感到绑匪并不完全是为了图财,但她还想试试。
“钱吗?”那人干巴巴笑了起来,丝毫不在意道:“NO,NO.不要拿那种东西侮辱我,我可是个思想高尚的人。只有你们这群自诩上层阶级的人,才会散发着腐败的铜臭味,愚蠢又低级。”
“那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别伤害我,我都可以答应你。”曲露兰忙不迭的问他,希望对方能给她一个谈判的条件。
可惜,她落空了。
那人捏着她的脸颊,发出浪/荡的淫/笑,“我当然是想要你啊。这么销魂的身体,操/起来应该很有滋味,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