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穿着统一的制服忙碌的穿梭在台下,精美的食物和美酒不要钱似得往上呈。轻柔的古典音乐从音箱中倾泻而出,穿着晚礼服的贵宾们有的在舞池中翩翩起舞,有的聚成一团嘻哈畅聊,还有的在吃吃吃......
“我说江队,咱们苏主任真的是苏奕制药的公子?这尼玛也太有钱了吧。”徐里正把一个精致的蛋糕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的咕哝:“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我要早知道,肯定一天往法医室跑八遍。不,二十遍。”
张晓山撑着长桌喝了口香槟,朝他打趣道:“徐副,你跑八百遍也没用,那是我师傅,你就别想了。”他不屑的挑挑眉,挖苦他:“你以前不是还嫌我们法医室阴森吗?这么快就改主意拉,你的底线原则呢?”
“我呸,原则值几个钱?有满汉御品香吗?”徐里快被蛋糕噎死了,赶忙喝了口酒往下顺。
江洵带着一帮刑警队的队员窝在角落里,老远就看到李湛往这边过来,朝他招了招手。
“你们吃着,我俩去外面抽根烟。”江洵朝那帮孙子指了指,提醒道:“多吃少说话,听见没有。一会儿老苏出来了叫我。”
“行了老大,你快去吧。”众人起哄,队长走了终于可以放肆了。
宴会厅人多,江洵和李湛去了一楼室外,两人坐在花坛边翘着二郎腿抽烟。
江洵说:“愁死我了,精神犯罪结不了案,昨儿又被刘局削了一顿。”
李湛吐着烟圈回:“彼此彼此,靳黛丝那老娘们儿还关着呢,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两起案子前后发生的时间不长,两个刑警队又是一起协办过的,案件还有几个疑点没有理顺,根本无法结案。他俩都得顶着上层的压力,聚一起难免发起了牢骚。
“我听说,你们发现的尸体山上有东西?”李湛又吸了口烟,眯着眼问他。
江洵踢了他一脚,“别跟我那装,你们文件都不下来了吗?缉毒大队最近的动作可瞒不了我的眼睛。”
李湛被他踢的差点摔地上,臭玩意儿劲还挺大。
“保密。”他朝他凑近了些,低着嗓子说:“你们家苏太太好像大有来头,你就没听见什么风声吗?”
苏太太?
“翁达晞呀,你个猪脑子。”
“哦哦,什么风声?”江洵鬼头鬼脑的问。
李湛用手捂着嘴说:“自从他抓到靳黛丝后,就没再碰过市局的其他案子,你不觉得奇怪吗?他的直接汇报对象是马局,没有人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
“是挺奇怪。”江洵弹了弹烟灰,“你可能不知道,打从我把他当成犯人抓回局里那天,就觉得他挺邪乎。”
“我也这么觉得,他太神秘了。”李湛颇为赞同道:“隔壁禁毒大队有我一铁哥们儿,他那天无意中跟我说漏了嘴。你猜怎么着?”
江洵示意他有屁快放,磨磨唧唧。
“他们在协助ICPO,抓捕跨国毒贩。”
江洵:“.......”
烟已燃至尽头,快要烧到指尖了。江洵把烟蒂拧在了旁边的垃圾箱上,此时迎面一阵风吹来,他抬头时正好看到一个长发男子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那人身量很高,发梢微卷起的弧度披散在肩头,让他看起来无端带了点阴柔的狠戾。
男子留长发倒是少见,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李湛在旁边催他:“进去吧,时间差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追更!
我是不是写的太差劲了?
不过还有几章就完结了,你们在忍忍吧!
☆、大礼
等他们进去的时候,苏源邑已经精神抖擞的出来了。
警队里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苏主任。穿着高定的西装,戴着价值百万的手表,满面春风的游走在觥筹交错里。脸上的得体淡定和俊逸的气质让他在人群中脱颖而出,与每日龟缩在解剖室的法医主任判若两人。
苏源邑跟在苏奕身边,儒雅淡笑着与旁人打招呼,他的落落大方和贵公子气度博得了众人一致赞赏的目光。
“为何如此优秀的男人不能眷顾我一眼呢?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男人?”华城名媛一号愤愤不岔的抱怨着。
“事实证明长得好不如家世好,你们许家有翁家的财力吗?”名媛二号极尽挖苦。
“切,我家没有,你家就有?”一号朝二号狠狠甩了个白眼,“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你就。”
“行了,你俩别吵了。”三号从中和稀泥,“你们就不好奇那个翁家大少爷长什么样吗?我还从来没见过呢,他长得好看吗?”
“我也没见过,不会长的肥头大耳吧?我听说他跟翁二少关系不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