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韫倒有骨气不畏不惧:“我们大胆,还是你们无能!”
范遥啐他一口:“我们怎么无能?”
“明教堂堂西域第一大教,不去为民请命,光想游山玩水自在逍遥,不是无能是什么?”
杨逍叹道:“昔日蒙兀犯界,我们保家卫国自是应该。而今朝廷清明,替谁请命?”
“清明?朝廷若是清明,便不会放着凤阳不管不问。这等朝廷,不如不要的好!”
刘韫叫得很大声,仿佛他代表着正义。
杨逍和范遥一时无语。近些年来皇帝跟七王爷暗斗,的确牺牲不少百姓的命。
木掌门不客气弹琴啪地打他脸。
刘韫的脸肿到说不出话。
木掌门替他说:“明明就是你跟什么朱在这残害百姓,说的什么冠冕堂皇的鬼话?”
被揭穿的刘韫这会儿是辩驳的词都想不出来。
木耳用胳膊肘捅捅一旁懊悔得又没抓住机会表现的连城璧,问他:“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连城璧除了说是,还有别的选择吗?
木掌门诲人不倦:“看,同为魔教,人家的境界多高。”
连城璧:“……”
范遥将两腿瘫痪的刘韫提在半空,满腹怒气问他:“朱远章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陆烟儿”的营养液114瓶,“叶西可逆不可拆”的营养液25瓶,大家真是太好了TAT) 看杨逍跟范遥的架势, 随时要把刘韫生吞活剥。
趁刘韫还没挂掉,木耳赶紧问:“朱远章在哪?”
不想这么一问,范遥先警惕起来点了刘瞎子的哑穴:“你找朱坛主做什么?”
本来被连城璧踢飞的青翼蝠王灰头土脸地爬回来, 又恢复从前神气的模样。
蝠王阴阳怪气:“怕是某些人要趁火打劫。”
范遥应和:“我明教还怕他欺到头上去?”
明教众人听光明右使这么说, 纷纷亮出兵器, 共抗外敌。
“我趁火打劫?你们都要灭教了我打劫谁去?”木耳本不是个爱生气的人, 明教这帮家伙也忒小心眼了点。
连城璧索性把话说开:“我们今天就是灭了你也不在话下。”
他的话还未在风里消散,他的手机已多了一小撮带血的头发。
青翼蝠王嗷呜惨叫, 惶恐地摸着他头顶的血。就刚刚说话瞬间,连城璧陡然出手,纵使轻功快如蝠王,竟也猝不及防连毛带皮被扯掉一整块头发。
连城璧把战利品拿在手里:“我劝你们全教上下归顺嵩山,听木掌门调遣。”
连城璧春风得意。收服明教没什么得意的, 待会儿被木耳夸才得意。
谁知遭到重重一琴敲下:“你个魔头不要挑拨离间!我们嵩山是这样暴力强迫别人的?”
连城璧捂着被敲痛的肩膀,很是委屈。
木耳伸手:“给我把剑。”
连城璧以为他想自己出手立威, 把袖中剑递到他手中。
木耳把他的剑往琴里一塞:“没收。”
连城璧不敢说不。
明教众人俱被连城璧吓得不轻,见连城璧对木掌门言听计从,更怕得不得了。
杨逍装模作样讲道理:“嵩山掌门莫要介怀。我等非猜疑掌门,只恐贵派下属的霍天青有蚕食我明教之心。”
霍天青的天禽门确有吞掉日月神教和明教, 成为波斯拜火教中土唯一代言人的心思。他们有这份忧虑, 木耳倒也理解得过去。
木耳松口:“我就想找朱远章要封信,你们将他除名,我便不算找你们教徒的麻烦了?”
杨逍打着官腔:“单凭这瞎子一家之言就断定朱坛主叛教,恐有失公允。”
朱远章明摆着要把他们做成活死人, 木耳实在搞不懂杨逍他们为何还要维护此人。
连城璧冷不丁揭穿他们的面目:“张教主在时, 你们捧朱远章。张教主不在,你们又想请他回来?可真是一手好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