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_作者:愁云伤疤(53)

2020-05-28 愁云伤疤

甬道里的性器似乎更加狰狞了,毛非进退两难,前面冰凉身后火热,他委屈地一眨眼就落下泪来,却连哼都哼不出一句来就被接连而来的操弄给操得只会崩溃呻吟。

庄周果真糟蹋他,蛮力和技巧一起招呼上来,次次不放过那处已经肿大起来的腺体,死命地碾压研磨,全身力气都用来疼爱这一腔湿腻的软肉,嘴上也不闲,故意凑到红通的耳边去粗喘呢喃:“非非,月亮也在看着你,在欣赏你做爱。”

毛非后悔了,就不该招惹他。

快感比岩浆翻涌还要恐怖,性器又被操得竖起来,酸得要命,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又痛又爽,他连反手去推搡的能耐都没有,比落在石窝窝里挨杵捣磨的桃花还要柔弱,“啊...啊!慢...慢点...呜呜!”

庄周慢不下来,但也怕毛非这小身板贴玻璃贴久了着凉,遂强忍着继续逞凶的欲望将自己抽出来,穴口暂且都合不拢,湿得淌水,人也站不住,直往下坠。

这回是公主抱,庄周看怀里的人满脸春情,眼神却微微散开着,“难不成偷偷又去了一次?”他宠溺地把人抱紧,转头朝玻璃上看去,果然看到了几缕乳白色的痕迹。

怪不得抽出来时咬得那么紧,庄周走到一旁的高脚圆桌前把毛非放下,让他趴到桌上,下身贪婪无比地再次深深埋进去,操得毛非呜咽一声,手指在雕花暗纹的桌面上无助地抓挠,样子太可怜,庄周掐着他腰,又覆一只手到他小腹上去:“肚子疼不疼?”

毛非委委屈屈:“疼...要亲...”

庄周揉揉那片柔软的小腹,再凑去从耳边亲到脸蛋亲到唇瓣,亲着亲着就操起来,不比刚刚那么凶,操得缓慢又温柔,免得他的非非连着两次高潮后会难受。

他哄着问:“真疼还是假疼,吃得这么欢。”

毛非得了亲就乖了,泪眼巴巴:“唔...假的...”

庄周被他可爱死了,就这样覆在他背上边操边呢喃情话:“乖宝,还有两年毕业,毕业之后想考研还是想工作?”

可能这不是合格的情话吧,亦或者根本不是情话吧。

毛非沉浸在温润的快感里,又变身回那朵在温泉池里撒欢儿荡漾的桃花,他哼得诱人,吟得动情,口水从嘴角落下,在桌面上积了一小滩。

他好像没听懂:“嗯?”

庄周便又慢慢地、他问一句得一句应地、把问题重述了一遍。

毛非听懂了,好生气,别人在做爱时都是舒服吗,喜欢吗,要不要快点?他倒好,学习吗,考研吗,想不想工作?

毛非骂道:“你...你混蛋!”

庄周被骂得失笑:“怎么了,宝。”

还怎么了,毛非又要骂,可惜没能来得及,庄周秒变坏人,一下干得比一下重:“不告诉我?”

这话好耳熟,上次问名字也是这样---不告诉我?毛非打死也不告诉,被糟蹋得好惨。

毛非呜呜地哭,又怕又气又不甘心,甚至在快感的侵蚀下还有空明白了为何小说里的好多受都想要反攻,奶奶的,受在做爱时好没有人权哦!

庄周却乐得和毛非玩起这游戏来,他直起身,握着毛非两瓣肉浪滚滚的白团子,每一下都操得大开大合,伴着毛非越发甜腻而动听的哀吟将自己重重抵在深处,煮沸的白酒,浇透了他。

毛非爽得魂儿飘九霄外,性器没能硬起来,完全靠着痉挛的穴肉再一次体会干高潮的可怖快感,他呜呜哀喘着好半天才回过神,被拥抱在火热的怀抱里顺着后背,委屈和依赖涌上来,贪心地使劲儿把脸蛋往庄周颈窝里蹭。

却是个假象。

毛非就该明白的,柔情蜜意温存一刻钟,接下来游戏还要继续玩儿。

当毛非再次被压在落地窗前时,那轮高悬的明月早已远远偏离了位置。

他一手扶窗,一手捧着自己分外酸楚的肚子,叫哑的嗓音也楚楚讨人可怜:“不要做了...呜...怀了...怀了...不能做了...”

庄周抵在花心泥泞的深处细细磨着他,问:“要给我生小桃花了吗?”

“呜...要生了...”毛非奋力地回头想讨亲,被庄周抚着脸蛋低语,“乖宝贝儿,告诉我,想考研还是想工作?”

毛非不再倔强,在呜呜啊啊的呻吟里拼凑出三个字:“想...考研...”

庄周收紧怀抱亲亲他,以温柔的强势奖励他今晚最后一次高潮。 】

第22章 我是不是喜欢他啊?

周六夜晚的MOMO总会有一种从清吧渐渐过渡到酒吧的喧嚣。

才七点半,门外露台上就已经有很多互相认识或不认识的年轻人在聊天笑闹,几乎人手一瓶酒,撩骚前先碰个响,就算之后不成炮友,在这一碰里也做了个瞬息之间的酒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