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望舒九十度鞠躬:“对不起。”
喝完药,蒋望舒带段移回去。
结果段移拽着盛云泽衣角,死活不肯放手,把蒋望舒急出一脑门汗:“小段,你这孩子,你咋这样呢,来,跟爸爸回家。”
他尴尬地看着盛云泽:“孩子不听话,你看,要不然就让他在你这儿睡一晚上?”
盛云泽没说话。
蒋望舒神色一凛,强行把段移从盛云泽身上撕下来:“小段啊,强扭的瓜不甜,你扭个O就算了,你咋还扭上人家A了呢,O泡果奶都不是你这么扭的啊。”
盛云泽叹了口气:“睡这儿吧。”
蒋望舒瞬间就把段移扔回盛云泽床上,本来想跟盛云泽深深地握个手,但是看到盛云泽面瘫脸的一瞬间打消了这个想法。
跟盛云泽握手有一种跟霍金握手的感觉,怎么看都觉得好科幻。
果然大佬都不能当做正常人类看……
段移睡一晚起来,神清气爽。
转一个身,摸到了几块腹肌。
嗯?我什么时候有腹肌了?
段移的小肚子从来平坦且软趴趴的,根本没有腹肌。而且就算是有腹肌,怎么会长到右边去了,不该长在他肚子上吗?
他睁开眼,看到盛云泽英俊的五官。
十多年的生活习惯,让他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他迷糊道:“盛明跟盛夕呢?”
盛云泽从床上坐起来:“盛明和盛夕是谁?”
段移瞬间清醒了,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然后连滚带爬跌坐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盛光荣的从老公的段位掉到了前夫哥
· “哇,你跑哪儿去了,一早上没见你人?”郝珊珊躲在教室角落吃她的早餐——泡面,并且友情分段移半碗:“吃吗,段班?”
段移神游天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早上为什么会出现在盛云泽的床上。
他照顾了自己一晚上?
醒来的时候,盛云泽睡在床边,下半身都没彻底放床上。
段移感到了一股深深地羞耻感:昨晚上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跟盛云泽彻底单方面离婚,怎么身体不听使唤的跑人家床上去了呢?
蒋望舒拿好复习资料,坐在他身边:“你还是别担心前夫哥了,今早考语文和英语,你滕王阁序背全了吗?”
段移翻了翻语文书,神情恹恹:“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盛云泽?”
“嗯?地接盛云泽?”蒋望舒:“你自创的?顺便一提你背的这几句都不是考试重点。”
段移扒开他脑袋:“盛云泽怎么去传媒教室了?”
蒋望舒:“人家在那儿考试,你也跟着去?”
段移:“不跟,把我当什么人了?”
蒋望舒:“我还以为你跟前夫哥重修于好。”
段移呵呵道:“就他?呵呵,我跟棒槌谈恋爱都不会跟盛云泽搞一块儿,这给我,走了。”
蒋望舒大吼:“喂,那是我的公式小抄!”
进考场,段移趁监考老师没来,迅速把手里的黑色水笔换成自己自动铅笔,在土黄色的课桌上一阵狂抄。
数学试卷一发下来,选择题不填,先把强行记忆的公式抄在草稿纸上面,接着在每一道大题上先写一个“解”,并在每一个“解”后面分配一个看起来很唬人的公式,拿到批卷老师的“2”分同情分。
段移长舒一口气,掐指一算,20分保底有了。
剩下的一个小时二十分钟,一个小时用来睡觉,五分钟用来叠纸飞机,五分钟用来骚扰周边同学,具体行为表现为踢同桌的桌角、现场交友并讲小话引起老师注意、抄一抄写的最认真的同学的试卷被监考老师警告。
一看是段移,监考老师连警告都省了,要笑不笑的站在段移边上,偶尔还跟段移扯扯淡。
他在学校很有名,特别在各个老师中很有名,是那种上课接老师话的活跃分子,政教处常客,下课跟任课老师勾肩搭背的调皮捣蛋的“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