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乔遇更倾向于全面发展。
她打算拿到盛光或者环锐的邀请函后再好好打算。
乔遇在陈老师那里上了三周表演课,受益匪浅。
她之前一直拘束于自己女性的灵魂和身体,挑战一些豪迈的角色时总是难以施展开手脚,带着些娘气。
被指出后她课下观摩影片,也会特别注意身边一些男孩子的肢体动作,神态表情,回家后暗自模仿,终于一点点摆脱了女气。
陈老师也是对这个有天赋的孩子十分满意,更加耐心教导,甚至破例给这个新弟子一个试镜的机会。
这个角色是陈老师的学生前几天来探望时说到的,说是选了很久都没选到合适的演员。
陈老师顺口就问了句什么角色。
“是个俊眉修目,顾盼神飞的……少年暴君。”
这句话一出,陈老师就立刻联想到了乔遇。这几天越是琢磨越觉得这个角色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
今次她特地拜托学生发来了一段剧本,就是那位少年暴君的戏份,同乔遇大致说过剧本背景,人物设定后就让她先背一背台词,自己演大臣,同她搭戏。
乔遇这么久以来也是第一次正儿八经演上这么一段,戏瘾上来,自个儿就琢磨去了。
陈老师也不急,等了半个小时,等乔遇终于琢磨出个味儿了才叫她过来开始。
这其实是一段群戏,但现在陈老师家里就她们两个人,其余角色就只能凭空想象了。
少年君王驾临少府谢子川的府邸,命人搬来四人粗的炮仗,又叫来少府的子嗣。
少府两股战战,曾经令人胆寒的场景重现在眼前,就要发生在他的子嗣身上。
他终于明白君王的深意。
年轻的君王斜卧在榻上,招招手,后面的内侍奉上签筒。
“谢卿啊——”君王拖着长长的尾音。
“这签筒里共计五七三十五支签,每一支都是你的子孙,今儿抽中谁,就叫他给咱们放一只炮仗。”君王灿烂的笑起来,一脸期待的样子,恍然间还是当年的懵懂稚子,“咱们君臣同庆佳节啊。”
少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
他的子嗣们还尚且不知道“放炮仗”的深意,他年幼的孙儿们看着威武的大炮仗跃跃欲试的想要去点燃。
君王站起身来,拿过签筒,上下摇晃着,每一下都砸在太常卿的心上。
一支签摇了出来,君王俯下身来将它拾起。
“长房嫡次孙,谢长林。”他用签子抵住光洁的下颚,“出来让孤瞧瞧。”
谢长林正是舞勺之年,已是半个大人了,他惶恐又期待的就要从人群中出去,却发现他跪在地上的爷爷正死死盯着他,满眼挣扎。
“谢卿,你的孙儿就要去放炮仗了,”君王似笑非笑,“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年逾半百的少府忍住喉咙中的那口心血,深深叩首:
“王上,小儿无罪啊”
“小儿无罪……”君王不住念叨着这四个字,“小儿无罪……”
“好一个‘小儿无罪’……”
“谢卿,你也知道‘小儿无罪’”
年轻的君王说得发笑,他笑啊笑,笑得眼眶发红。
终于,他笑得累了,又蜷回榻上。
内侍跪在一旁,侧耳过去,听见君王说:“把宫里的炮仗都搬来,孤今夜要在谢府看一夜烟花。”
君王白玉般的面容扭曲似阎罗。
身边的哭喊声不绝于耳,炮仗送上天去,炸开盛大的烟火,血肉都四溅开。
他却斜倚在榻上,好像只是在观一场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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