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身子比较娇小的话,就要选择图案密集的花纹,这样众人的视线会选择落在她的衣服,而非她的身高上,而且亮色系的衣服会让穿衣服的人看起来比较高。而且,女孩子选择浅色系的水蓝、鹅黄、樱粉等还会比较娇俏。
他真的讲得我没办法过脑,见我没有回应,不耐地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你真的很了解。”我感慨道。
“你以为我钱花在哪里了?我身上的衣服装饰都是品牌货。”一方通行略显得意说道,“像你这种不识货的,才会穿着杂牌的衣服。”
我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嘲笑我,反正我唯一留下的印象就是——
“一方通行,我没想到你活得那么「精致」的。”
然后,对于我的感慨,一方通行摔了电话,大概有两天没有给我联系了。
不过,我也暂时不需要他的帮助了,我已经获得充分的建议。
……
我见森鸥外要从地毯上站起身,下意识地把手递了过去。他从给爱丽丝换衣服开始,蹲了也有大半小时。森鸥外见到我的动作,觑了我一眼,露出失笑的表情说道:“怎么,绫小路君认为我是不中用的老人吗?”
“长时间维持压迫神经的姿势,血液循环自然会受阻。个人认为,即使是在私下场合,我也应该协助维持首领的仪态。这和首领年龄没有关系。”
“你就直接说我会脚麻,可能会摔倒,不更简单吗?”
森鸥外边说边把手交给了我。
于是我扶着他的手的同时,顺势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随时准备托着他的腰背,边说道:“下次,我会纠正措辞。”
森鸥外也不纠结这个小问题,站起身之后就松开了我的手,径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的位置,拿出一个礼盒说道,“绫小路君,我给你一个东西,你过来。”
我听着他的话,走到他办公桌对面,并接过了他给的礼物“谢谢。”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先说谢谢,总是没有错的。
我顿了顿又说道:“我可以现在拆吗?”
“可以,请。”森鸥外坐在转椅上,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说道,“希望你喜欢吧。”
我拆开盒子的时候,发现里面是两双黑色的皮革手套:“……”
森鸥外解释道:“都是ChesterJefferies的手工制造的手套,每对足足耗尽2000针,夏天用的那双通风孔丰富,可以保持清爽干燥。冬天用的是选用新西兰绒面革鹿皮。你可以换季使用。”
不知道说什么,所以我重复说了一次「谢谢」。
“不问为什么吗?”森鸥外反问道。
“和太宰先生叛逃有关系,对吗?”因为我把耳钉还给太宰治之后,我算是没有港黑的信物了。
森鸥外听到我这么说,稍稍露出思索的神色,说道:“你这么说也没有太多的错处,但是主要是经手港黑的事情,平时自己多个心眼,在手上套手套会比较好,以防被人下黑手。”
他说着的时候,扬了一下他手上的白手套说道:“总不能是因为我以前是医生,有洁癖,或者是为了装酷,才一直戴着手套吧?要是有人在你碰触的地方涂毒,你用不注意的话,很容易着了道。”
“谢谢。”
我理解森鸥外的意思了。
森鸥外似乎也习惯我喜怒不言语表,于是继续说道:“话说,绫小路君,晚上有打算去哪吗?如果没有什么计划的话,也跟着我们去参加嘉年华吧。”
森鸥外这里说的「嘉年华」是指的一年一度的「港都横滨浴衣嘉年华」,再简单理解就是夏季全城花火大会。而「我们」指的是森鸥外和爱丽丝两人。森鸥外公私分明,工作状态也会全身心工作,但是私下该怎么生活,也会安排得很满,时常带着爱丽丝逛街购物享受各种祭典和休闲娱乐场所,除非紧急情况,否则绝对不会处理事务,都是由秘书处进行人员调动。
这和大家理解中的黑手党首领日常不太一样,所以很多时候,人们反而会觉得森鸥外是不是总是在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