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同桌总是很烦_作者:与子承说(113)

2020-06-06 与子承说

    李风没玩过带钱的牌,想想大过年的尝试下也行,欣然同意。

    开始,李风还略有盈余。越玩到后面,从不熬夜的他脑子开始有些不清晰了,频频把好牌打烂。

    到了后半夜,当李风把四个2看成3个,出完才发现后,他赶忙摆摆手:“不行了,明天再继续,我要睡觉了。”

    周临一看本子,哈哈道:“风儿,输给校草21元,输给我13元。校草,我13元转给你了,就当报答你的烟花情了。”

    “……”李风说:“不行,明天咱们继续,白天了我要赢回来!”

    “行行行,不怕输的更惨就行。”

    李风打了个哈欠,拿起牙缸牙刷去洗漱。

    周临装模作样地往外走,李风牙还没刷完,他便走了回来。

    李风“咕噜咕噜”一阵,吐掉水。这会儿他已经清醒了些,疑惑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周临干笑道:“我妈把门锁了。风儿,今天我得在你这儿借宿一晚了。应该没问题吧?!”

    李风:“……”

    他动作迟缓地冲了牙缸,放回原处,没作声。

    真不是他小气,问题是,怎么借宿?

    即使把爷爷的房门打开,可周临自己愿意睡爷爷的床吗?

    他觉得如果自己真让周临睡了爷爷的床,让周临的爸妈知道,周临的爸妈就算不找自己麻烦,也肯定会不高兴。

    谁会愿意让自己的儿子睡一个去世的人睡过的床啊。

    “不是,”周临跟着李风走进堂屋:“风儿,你不会要让我露宿街头吧?”

    家里倒是有沙发,勉强能睡人。但还是那个问题,没有多余的被子,除非把爷爷床上的被子拿过来。

    要是搁以往,他跟周临挤一床毫无问题。现在两人的性取向摆在这儿,就不合适了。

    让江年跟周临挤,那更加不可能。

    这样一看,只有自己跟江年睡才算稍微合乎情理。可是,几小时前两人才算彻底说开了,这就要同床共枕,实在是太……

    李风看着周临,用眼神在说:你不能回去使劲敲敲门吗?

    江年闻声赶来,周临又对着江年说了一遍。

    听完,江年拧着眉,陷入沉思。

    半分钟后,他看向李风:“让你的发小露宿街头,确实不太合适。你说呢?”    夜深人寂,周临睡了外面的另一张床,卧室里便只剩两人.

    李风的床榻并不大,2*1.2的规格,仅比学生宿舍的配置好上那么一点。

    李风倒还好,江年却是个儿高肩又宽,两个人睡在一起,定然会狭窄得要命,必须始终有一个人侧着身才行。

    熄灯之前,李风躺在靠墙的一侧,后背几乎快贴到墙面,又把棉被从中间按了一下,扭出一道痕迹来,明明白白地河汉分界泾渭分明的意思。

    对此,江年不置一词,面不改色地拉了灯,摸着黑脱掉外衣外裤,钻进被窝。

    乡下的夜与城市的夜不同,关了灯便是真正的漆黑一片。这里虽不算乡下,却因地处偏僻,有着相似的情形,理当很容易产生困意。

    李风打牌时便困得不行,本以为上了床会立刻睡着,谁知经过刷牙洗脚这些流程后,反而变得精神了。

    他眯了一会眼睛,一时忘了旁边还躺着个人,像往常那样舒展肢体。于是刚一动作,便碰到了江年的下巴。

    他飞快地收回手。江年说:“这样睡是不是很难受?”

    确实有点难受,比他想象得还要挤。上床到现在,两个人都选择侧着身。李风还没答,江年又说:“而且还有可能感冒。你没觉得凉飕飕的么?”

    床窄,被子肯定也不会宽。现在睡了两个人,两个人都侧躺,被子中间还凹下来一道,两边自然会进风。

    李风道:“是有一点。”

    江年继续说:“所以,不如我们换一下吧。”

    李风疑惑道:“怎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