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同桌总是很烦_作者:与子承说(156)

2020-06-06 与子承说

    下一秒,李风迈着企鹅步,走到江年面前。

    有些口齿不清地喊了声:“江年。”

    “什么?”

    李风说:“我好崇拜你啊。”

    江年心里一跳,乐得不行,面上还故作镇定:“崇拜我什么?”

    李风用零点一倍速眨了眨眼,缓慢地嘟囔道:“你好像什么都不害怕,智商那么高,还那么受女生欢迎。”

    “我也馋你身子。”

    最后,没由来地补充了这么一句。

    写文章的时候,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懂得运用。昨天经历的事情、看过的书,可能今天就会用在笔下。

    于是白天无意间看到的网络流行词,此时此刻便从李风的嘴里脱口而出了。

    两人靠得极尽,李风红扑扑的脸,说着暧昧不已的话。

    江年觉得已经到达了自己的临界点。

    慢慢靠近、愈来愈近,下一刻,李风一头栽倒在他身上。

    “……”

    翌日,李风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自己的床上。

    他有些记不起来发生过什么了。

    从那两杯酒下肚,头就开始晕,后来自己坐着江年的车回家,夜风吹得挺舒服的。

    再后来呢,却是想不起来了。好像跟江年有过对话?

    他迷迷糊糊地记得自己貌似起来刷了牙。

    李风揉了揉眼,从床上坐起来,穿上外套外裤下床。

    就才两杯酒,醉酒后的后遗症是统统没有的。

    洗漱完毕后,电话响了,是江年打来的。

    “起来了?”

    “当然了,不然咋接你电话。”

    江年用调笑的语气道:“还记不记得你昨晚做了些什么?”

    李风有些心虚:“什么?”

    江年笑而不语。

    李风觉得这笑容很是不怀好意,大有要给自己安个什么罪名的意思,不甘示弱道:“别以为我喝醉了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我都记着呢,你少诓我。”

    “哦?”江年说:“那你说说都发生什么了?”

    “不就是你把我送回家了嘛。”

    “然后呢?”

    “然后我就刷牙睡觉了。”

    江年哼了一声,道:“你说你馋我身子。”

    顿了顿,补充说:“想跟我那啥。”

    李风的脸红程度登时比昨天还要猛烈,“不可能!你少胡说八道。”

    “啧啧啧,敢做不敢当啊。”

    李风:“……”

    他是决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话的,喝醉了也没可能。

    可是看江年这信誓旦旦的样子,也不像在信口胡诌啊。

    他郁闷了,难不成自己骨子里有当流氓的潜质?

    不管说没说过,口头上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于是,一大清早,两人就这个问题争辩起来。    考完最后一门走出考场时,李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理论上,他是没必要有多少压力的,过本一线就好,高三以来的每次考试都远远超过了这个要求。

    可临近了高考的时候才知道,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而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六月份的下午五点,外面的太阳依然彰显着它的威力。道路两旁的林荫树为行人留下长长的阴影,上面走满了考完试准备离去的考生。

    李风并没被分到本校,此刻,他需要搭乘校车返回F中。

    回到学校时,校园里没有书上写的那样撕书的场景,甚至也没有相互拥抱喜极而泣的人。

    与平日大休放假没有太大的不同,本校的考生早已经收拾好行李,校园里到处都是大包小包拖着行李箱的人。

    李风不由笑了笑,朝高三13班的教室走。

    班里只有不到一半的人,要么在打打闹闹,要么在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