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肋骨_作者:灰度值(63)

2020-06-11 灰度值 年下攻

被舌尖搅弄出唇角的涎液滴在领口,自腹腔升腾起的绞痛已经变成了一阵阵酥麻的点弄,言宁泽意识清醒地发现自己勃起了。

躲避了两年没有和人长时间的接触后,因为言宁佑的一个吻,他就硬得几乎要射在裤中。

所有的不合理在言宁佑眼中都是不存的,他顺着唇尖断线的银丝吻过言宁泽干净的下颚、喉结,哥哥起伏的胸口就像蝴蝶振翅时的轻响,他想把耳朵贴过去、胸口压上去,双手拢住,接着攥紧。

在进屋前,言宁佑给自己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清醒的一边告诫自我要冷静,而偏执的一边却在回忆着言宁泽敞开双腿后的柔软——就像抠开多汁的蜜桃,然后看着哥哥哭到不能自己。

现在吻着言宁泽的手背,言宁佑的脑中冒出了无数可怖的想法,这些想法还未成型,就被滴落的热雨冲散开来。

言宁泽垂着头,下颚挂着泪滴,双手用力按在腿缝之间,蒸腾出唇齿的呼吸带着急躁的热意。借着屋内昏黄的灯光,言宁佑还能看到哥哥指缝间露出的布料,已经湿出了一片水痕。

“滚开。”啃肿的唇缝里挤出一句简短的诘语。

见言宁佑还是没有动,言宁泽忍着腿上肌肉抽搐的疼痛,抬脚踹在了言宁佑的胸口。

身体后仰着摔在地上,言宁佑后知后觉地发现——哥哥似乎是把那个成功率不高的手术给做了。

言宁佑看着对方站起身,走得摇晃又踉跄。

他想躲进厕所,可言宁佑正好挡在了洗手间的门口——此时的言宁泽连抬腿跨过一颗石子都很困难。

他随即将脚步转向了屋内的大床,而言宁佑却爬起身来,从后抱起了言宁泽。

因为对方挣扎得厉害,两人侧卧着摔进床垫,胯间的隆起随着交错的喘息而变得越发色情湿热。言宁泽气恼而通红的眼角挂着湿淋的水滴,往下落一颗,就有一片玻璃碎在了言宁佑的心上。

成片成片的残渣布满了言宁佑的心底,他被扎到后悔、刺到发疼。

他应该带着一朵玫瑰,在朱丽叶的阳台下,挤走那个碍眼的家伙,而不是偷偷摸摸像个想要绑架的匪徒,挟持着言宁泽,妄图把对方打包回自己的口袋。

“我想见你,我每天都在想,醒着想、做梦想、连对着文件签下名字的时候也在想。”

双腿跪压在言宁泽的腰旁,言宁佑垂着脑袋,红着鼻头,一双明丽的桃花眼中溢满着无措。

“你看我们连名字都只差了一个字。”

从血缘到身份,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言宁泽更贴近自己的存在吗?

没有,答案必然是没有。

“哥哥,我错了。”

言宁佑吸着鼻子哭了起来,见惯了对方眼泪的言宁泽被覆盖于腰上的手掌吓到哆嗦。

一边解着言宁泽的裤带,一边撩起衬衣的下摆,言宁佑盯着哥哥后腰的疤痕,心里咕噜噜地冒出一串串气泡。他知道那个手术有多麻烦,成功率太低太低,而且就算成功,言宁泽也无法恢复到车祸之前,所以他从头到尾都不支持这项活动。

他没告诉言宁泽这点,他怕哥哥从希望到失望,可离开自己后,言宁泽还是做了。

“言宁佑!”

裤子从胯骨被扯下时,言宁泽真的要被对方逼疯。

你永远也不知道言宁佑的不按常理出牌到底会走出何种步调。

“啊——唔嗯……”

身下勃起的阴茎在呼吸浇灌中,钻入了湿热的口腔。

言宁佑俯身而来的舔弄,逼出了言宁泽喉中的呻吟,抵在马眼正面的舌苔舐去了滴漏的前液。言宁佑的嘴唇包在龟环外侧唆弄,因为第一次偏头的位置不好,他又退后一些,将入口的茎根吐出,黏腻在外的口水染得柱身水亮。

觉得哥哥的推拒好像停歇了一会,言宁佑凑在卵蛋旁的嘴唇吸出了啧啧的声响,从龟头一路舔到蹊处,等整根肉柱都湿满了口水,言宁佑含着阴茎一口气送到了喉眼。

鼻头吸入的空气中混杂着汗味和微薄的膻腥,喉口挤压着龟头的舒爽让言宁泽僵在原地。

他开始出汗,汗水多到几乎要把周身淹没,湿濡在皮肤外的水液伴着屋内空调,吹得言宁泽直打寒颤。

推在言宁佑头上的手指随着一击深喉而痉挛不已,言宁泽眼眶昏花地喘着气,按摩在言宁佑头皮的指腹,沾染了他发间的汗意。

这前一句的歉意和后一下的口交,错位又荒谬地击打着言宁泽的腰窝,下腹收紧的快感让茎根弹动在了言宁佑的口中,言宁泽蹙着眉头求对方走开。

可言宁佑固执地把高潮中的茎根含到更深,自马眼里喷溅出的精液一股股地灌入口中,浓稠又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