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他在她耳边森冷的声音,“你身上最好没有带别的男人的痕迹和味道,否则明年的今天你连祭他的机会都没有。”
“你一直都是这么欺负我的吗?”她沙哑着声音,眉眼都是悲伤。
“我碰你就是欺负,他碰就是恩赐对吗?”威洛的声音仿佛是从喉骨深处蹦出来的,“你说你失忆了,没有办法这么快接受我,好,我等着,你呢,才多久的时间就背着我去跟他约会?”
“南书儿,你回巴黎才多久,不会是刚见面就直接上床了吧,你行,你真行。”
他伸手一个用力,身上的浴袍就被轻易的扯开,威洛一扬手,浴袍掉到地上,书儿被她压在被褥上,根本动弹不得半分。
白皙滑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身上没有任何暧昧痕迹的干净让他脸上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点。
他伸出手,往她的下身探去,书儿脸都白了,她抱着他的手臂,“你想干什么?”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缓缓道,“检查那个老男人有没有动过你。”
“没有,没有,没有。”书儿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没有地方去他才收留我一个晚上。”
他的唇一路问道她的耳边,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却是冷冷的,“你喜欢他?”
“没有。”书儿拼命摇头。
他顿了一下,手终于改了方向,绕到她的身后环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抱到自己的怀里,语气温柔了几分,还带着低沉的蛊惑,“那你喜欢我吗?”
他以这样的姿势强迫她贴着他的身体,她想否认,但是看着他眼底的惊涛骇浪却直觉禁了声,只是无论如何也没法说出我喜欢你这句话来。
最后,她哑着声音,已经带了几分祈求在里面了,闭上眼睛,“你别逼我。”
“我逼你,到底是谁在逼谁。”
话音一落,狂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到了她的身上,这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让她恐慌,她曾说她已经是他的女人,这一刻她是真的信了。
他对她的身体,很熟悉。
甚至,她也是熟悉着他的身体的。
不管他们以前是什么关系,她现在不能接受他这个人,她的身体就更加不能。
他这么强来,对她而言就是毫无疑问的强暴。
书儿挣扎得很厉害,两个人都是练武的人,且身手都极好,真的打起来那只能用暴力来形容了。
威洛平常都会多多少少的顾着她的感受,他骨子里暴戾也绅士,即便偶尔失控也不至于到折磨她的那一步。
但是今晚明显是个意外,从他看到南书儿穿着一件睡袍出现在约翰的别墅里的时候,那一幕几乎是唤醒了他身体里所有的暴力因素。
威洛一手扣着她的腰,强行侵入她的身体, 那一刻,无声的绝望蔓延了她整个心头,所有的反抗都停了下来。
她侧过头,将脸蛋埋进被褥中,黑色的长发散在枕头上,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威洛控制着自己的**,腾出手掐过她的下巴,声音恶狠狠的,“你就这么不甘愿?” 书儿闭上眼,阻止眼泪掉下来,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情绪,“你不是想做吗,快点做完放我走。”
“放你走?”他笑意轻柔,身下一下猛烈的进出,“你曾说过,你会一直陪着我,你忘记了没关系,我记得就行。”
书儿咬唇,一场暴力的情爱,极致的痛苦跟快活都没有任何阻拦的朝她袭来。
威洛刻意折磨着她,一点一点的耐心逼出她的声音,书儿总是温婉端庄,偶尔俏皮,他爱极了她在他身下妩媚如水的模样。
所有的声音都被书儿死死地压抑在喉咙里,她就像承受一场酷刑,拼死不肯溢出一个音节。
她越是忍耐,威洛就越是凶猛,何况她是他爱的女人,他贪恋她的身体,到最后终于失了控,更加用力而不知餍足的要着她。
书儿的眼角滑出眼泪,她的手紧紧的捏着身下的床单,威洛抬头温柔吻去她的眼泪,又缠绵的吻着她的唇。
一面温柔一面残忍,两端的极致都不是她能承受的,她终于失声低低哭了出来。
“书儿,书儿,”他抱着她,吻着她,哄着她,“别哭,对不起,是我不好,别哭了。”
也许是他的声音真的过于温柔,缠绵着丝丝入扣的缱绻,紧绷的神经被崩断,巨大的委屈迷漫了心头,她如受伤的小兽,哭得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