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一下子将她包围,整个人舒服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厉靳廷垂着俊脸,瞧着怀中乖顺听话的小女人,眉心微微拧着。
只有此时此刻,她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才被这样乖巧,等明天她清醒了,她就会变成张牙舞爪的小猫,他忽然自私的希望,这一刻都能多停留一会儿,哪怕多一秒钟。
大手,从水底穿梭而过,探上了她平坦的小腹,那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她就算再怨他,再恨他,可毕竟有了他的孩子,等孩子出生,就算到那时她还气着,孩子也会是最好的调剂品。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一个孩子作为他挽留一个女人的工具。
男人抱紧了她,埋在她柔嫩的脖颈间,深吸一口气,薄唇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吸允出一个重重的红色吻痕,她没有意识和感觉,更不会挣扎,那么乖的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吻着,厉靳廷眸色一深,将她抵在浴缸壁上,发了狠的吻住她粉白的唇瓣。
似乎是那唇上有痛意,又似乎是呼吸困难,怀中病怏怏的小女人,哼哼唧唧的轻轻反抗起来。
浴缸里的热水因为两人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在肌肤上温柔的拍打着,厉靳廷将她两条细白的藕臂,反剪到她背后,更深更用力的吻她。
不知是触碰了哪根神经,厉靳廷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
他似乎想用深吻和占有来确定,眼前的这个小女人,还乖乖的在他怀里,好像一放手,这个女人就会随时随地消失在他生命里。
她怀着孩子,又生着病,厉靳廷不敢真的要她,却是抵在她脖颈边,宣泄一般的啃咬着,声音哑的一塌糊涂,“小白,说爱我。”
大手,将她的双臂打开,压在浴缸壁上,与她十指相扣。
指间温暖传递,缱绻又悱恻。
她模模糊糊的,只感觉双腿之间有一个灼烫硬物,摩擦了许久,却迟迟没有进入,她空虚的快要哭了,纤细白腻的身子,主动纠缠到了他身上,小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难受……我要……”
厉靳廷黑眸缓缓睁开,幽幽的落在她意乱情迷的绯红小脸上,低头堵住她的小嘴,一手握着她的小手,探到了两人身体下。
又热又难受,不知持续了多久,她不争气的在他怀里抖了抖,全身脱力的昏睡过去。
厉靳廷眼角染上浅浅淡笑,低头吻了她的小脸,抱着她从热水里出来,用宽大的浴袍紧紧裹住她的小身子。
没用的小东西,只不过揉捏她几下,就高/潮的虚脱过去了。
……
厉靳廷将白橘默抱到大床上,没再离开,而是擦干了她身上的水渍,将浴袍丢开,彼此赤/裸着身体,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暖着,拉过柔软的蚕丝被,将两人的身体盖住。
即使这样睡觉,对厉靳廷来说,简直就是酷刑,她不安分的在他怀里乱蹭,蹭的他浑身热的快要爆炸,而这小女人还迷糊的扁着小嘴喃喃:“冷……冷……”
他又抱紧了她一点,下巴压在她头顶上,声音低迷性感的问:“这样还冷不冷?”
怀中的小东西,没了声音,将纤细的大腿翘到了他腿上,那未着一缕的女性幽谷,柔软又湿热的贴在了他腿面上。
刚才没要她,她似乎还意犹未尽,双腿下意识的贴着他,自己动了动。
厉靳廷俊脸黑了下来,大手蓦然从她腰际滑到那弹性的娇臀上,重重拍了下,在她耳边沙哑的威胁:“小白,再乱动我就狠狠要你。”
大手,从那娇软的臀上滑到小女人双腿间,警告了下。
怀中的小女人,果然不动了,靠在他肩窝上,歪着小脸,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
昨夜折腾到下半夜,白橘默退了烧,浑身是又酸又软,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身处梧桐苑的主卧里,偌大的主卧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不着一缕,雪白胸口上,有暧昧的吻痕和抓痕,手臂上,肩头上,也无一幸免。
飘窗开了条小缝通风,将透明的纱幔吹的飞扬,她的思绪一瞬清晰。
容兰死了,是厉靳廷用枪杀死的。
她将脸,深深埋进双膝中,呼吸沉重。
这个男人害死了她母亲,她却躺在他床上,被他抱,被他吻,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情事,干涸的眼睛里,有一丝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