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男人,还真是……
这几天,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样的丝毫不落下,白橘默也不知道,厉靳廷哪来那么多精力的!
她拉了被子,抱着小奶酪躺了下去,不理会他,“那你就憋着吧。”
厉靳廷好笑的瞧着那道纤细的背影,这小女人还拗起来了。
好,今晚他忍一晚上,明天加倍从她身上讨要回来。
过了会儿,白橘默背对着他,没听见动静了,睁开水眸,心想,他还真就这么罢休了?
又过了会儿,白橘默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皱眉回身望去,厉靳廷正动作着起床。
“你干吗去?”
男人一脸淡定的回答,“冲冷水澡。”
“……”白橘默眉心皱的更深了,只好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过来道,“你的腿伤还没好,你怎么冲澡?”
“你不是起来了?扶我去?”
白橘默好笑又无语,这男人什么时候变这么无赖了?
她将男人的长臂搭在肩膀上,扶着他,一起去了浴室。
男人修长的大手,刚打开冷水,白橘默抬手又给关了。
他还真打算在她面前冲冷水澡?
要是搁在平时,白橘默铁定不管他,可是如今他的腿伤还没好,若是受了凉,腿伤好不干净,以后留下后遗症怎么办?
她正垂着水眸,看着他的左腿,若有所思的想着,男人挺拔的身子,忽然凑近过来,“怎么,舍不得我冲冷水澡?”
“……你忍一晚上不行吗?”
男人黑眸灼亮的盯着她,眼底滑过一抹算计,薄唇里吐出两个字眼来,“不行。”
“……”
白橘默羞恼,转身就要离开浴室,却被厉靳廷一把拉住了手腕子,扯了回来,抵在洗手台上,吻,骤然落下。
白橘默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两人靠在洗手台边,吻的一发不可收拾。
喘息之间,白橘默还不忘提醒他,“一次,你快点……”
厉靳廷故意揶揄,“快点?怎么快?”
白橘默抬起小手,一把捂住他的薄唇,水眸瞪着他,“你要是再说,就不做了。”
厉靳廷拉下她的小手,搁在掌心中,捏了捏,一边应着她,一边脱下她身上的宽松睡衣。
白橘默红着脸蛋,趴在他肩窝里,葱白手指攀在他肩头上,“会不会吵醒奶酪……?”
“不会,小孩子睡的沉。”
白橘默紧绷着神经,和厉靳廷稀里糊涂的做了一次,这男人是爽到了,白橘默丝毫没感觉有多舒服,最后冲了遍澡,和厉靳廷在浴室里耳鬓厮磨了半晌,两人刚要出浴室,厉靳廷又握住了她的手腕子。
白橘默还以为他又要做一次,连忙道:“你答应了,就一次。”
厉靳廷抬手敲了她一下,“你脑子里原来整天都在想这个?”
白橘默窘迫,明明是他脑子里成天都在想这种事……!
“嘉念……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一只大手,揉捏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脖颈肌肤。
白橘默愣了下,眼神有些闪烁,“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嘉念,是白橘默给小奶酪取的大名。
男人没有回避,目光直直的低头睨着她,“我想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她耳根发烫,咬唇反问道:“那你……想的是什么意思?”
厉靳廷低头,薄唇覆在她耳边,用性感撩人的低音炮道:“奶酪在吃我,孤独的饭馆坐在我身旁,而你在想我?”
——我在吃奶酪,孤独的坐在饭馆旁,而我在想你。
柔和的暖黄色浴室灯光下,白橘默水眸颤了下,她一抬手,便撞进男人沉黑幽邃的目光中。
他眼里,还含着一丝笑意,那笑意很暖,和他平时给人的高冷感觉不一样。
白橘默抿着樱唇,板着一张还泛着红晕的小脸,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没想到你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还会作现代情诗?”
“如果这都算诗,那我应该是大诗人了。”
厉靳廷最讨厌那些文人墨客,酸溜溜的,关键时刻一点用处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