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一样。
温茴嘴角抿了下，刚试着放松下来，安静的室内突然响起男人的一声轻哂：“紧张什么？”
“……”
温茴愣了愣，才下意识转头看了眼。
陆斯衍就坐在距离她几米开外的地方，男人衿贵慵懒，在一群人当中相当扎眼。
只不过温茴刚才没注意到而已。
她嘴角抽了下，“你怎么……”
温茴话说到一半又止住。
她总不能跟陆斯衍当着这么多导演副导演的面聊起天来。
汪先明咳了声，“他非要过来跟你对戏。”
温茴抿出了个笑来，“汪导好。”
“去吧。”汪先明看了眼陆斯衍。
汪导的新剧叫《吻香》，是部仙侠虐恋剧。
温茴今天来试镜的戏份是女二号黑化那一小段，男主角为了窃取女二号腹中的仙丹吻了她，女二号疼得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裂开，反应过来后一掌推开了男主角，两人一起负伤倒在地上的场景。
她咽了口口水：“……不用了吧？”
吻戏不重要，后面的才是重头戏。
温茴下意识后退了半步，“汪导，我自己演就可以。”
汪导“哎”了声，“小温呐，你说小四难得给别人搭戏，你怎么瞧着还这么不乐意啊？”
“……”
她能乐意吗？
这场戏陆斯衍在家里跟她对过几次了。
没有哪一次，他是愿意当个人，不对她动手动脚的。
没有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的车跟下次合一起吧…………我就当你萌同意了！
感谢投雷和营养液的小可爱萌，超开心，么么么么哒！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姨Yi、妄想、揽月吖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看个小说指指点点我看 60瓶；桐梓 50瓶；闹木kiyo 39瓶；玩具卡 26瓶；橘子果酱 20瓶；暴躁仙女 18瓶；今天运动了吗、āìè、迢迢吖 10瓶；不筝、小仙女本仙、卖报的小行家、面什么面、澈、segi 5瓶；soleil 4瓶；澄子、烊烊玺玺、星晚、清澤呐、^O^Ha 1瓶； 温茴没想到陆斯衍今天会过来。
就跟她之前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不要脸一样。
陆斯衍演技确实没得说, 但是那仅限于在工作的时候。
刚跟温茴对戏的前几分钟他也能快速代入角色，不过那几分钟一过，温茴的衣带就开始往下滑了。
所以每次对完戏, 温茴都衣衫不整。
陆斯衍就不一样了，他不管干了什么不正经事, 最后依旧是衣冠楚楚。
温茴只恨自己不是个男人。
她条件反射地就想抓紧衣领，但是一看到齐刷刷盯着自己的那排人, 手还没抬起就又落了回来。
嘴巴动了好几下, 温茴才憋出来句：“其他人都没有人帮忙对戏，我这样不太好吧？”
“还是说……”她话音一顿, 细长的眉已经不自觉拧了起来：“你也帮她们对了？”
温茴能大致能把来试镜的女演员给认全，名气大不说，其中有两个还是和陆斯衍微博互关的。
尤其在她前面来试镜的那个，细腰36D，跟个芭比娃娃一样。
温茴脑海中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俩人刚刚对戏时的场景了。她眉头皱得更深, 正要强迫自己把那个画面抹去，汪导就“哈哈”笑了两声：“没有没有, 今天过来的男女演员对的戏。”
上了些年纪的人说话也比较直接：“小四是专门为了你过来的。”
在场的人都是在圈子里混的, 都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闻言都含蓄而隐晦地笑了起来。
汪导：“还要再准备几分钟吗？”
温茴位置靠后, 但是并不是最后一个。
她也没再耽误时间，摇了摇头，说：“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