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雨兴奋了一晚上，早上的时候，没忍住把自己昨晚爆肝做的各项数据的表格发给了林语初。
她有了一大波一起磕女神颜的粉丝小伙伴。
以前他们都在刀木大神那里自萌，只是一上网，就满是黑粉。
顾思雨之前还和黑粉对撕，结果因为人数差距心有不甘的败退。
昨天晚上看到那么多新粉的时候，顾思雨又暗暗的去翻了翻自己的那一堆黑名单，迟早她要把这些人撕个底朝天，让他们跪着叫她爸爸！
她女神的吸粉能力简直爆炸！不愧是女神！
林语初看着顾思雨一长段彩虹屁不由怀疑，顾思雨是不是被宋霁洹洗脑了，宋霁洹……是正经直播，不是什么传销组织头目吧。
林语初才看着数据，突然腰间一痒。
林语初忍不住笑了一声，缩了缩身子，“顾知远！你别闹我。”
林语初怕痒。
顾知远手没停，“大早上不专心。”
“别乱动，初初，你是故意的？”
林语初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说话也断断续续，“明明……就是你……欺负我……”
她才没有故意。
“那你往我怀里躲什么？”
“你坏不坏啊？”林语初拍着顾知远捣乱的手。
顾知远终于放过了林语初，吻却随之而至，“只对你坏。”
林语初眼睛微微眨了眨，然后就被顾知远得逞了。
这下，林语初真的累到没力气下床。
顾知远自知过分了一些，得弥补一下林语初。
顾知远打开林语初的手机。
林语初的密码顾知远知道，林语初主动告诉他的。
其实林语初不必做到这一步，但显然，林语初愿意主动如此，他更开心。
这个密码看起来像是某个人的生日，顾知远眼神闪了闪——不是他的，也不是宋霁洹的。
这个日期有些熟悉。
顾知远不是揪细节的金主，很快就打开了微博。
林语初用的是以前申请的小号，大号始终在公司那里，由公司运营。
顾知远进入林语初的超话。
从很早起，林语初就有自己的超话，顾思雨是超话主持人，只是林语初到现在才知道。
除非必要，林语初很少上网。
她熟悉的学术网站远多过各种娱乐网站、公众号。
昨夜涌入的新粉过多，超话有些乱，但是没有任何让人不适的话语。
“你可以在这里看看你的粉丝，”顾知远说着，突然看到下面推荐的CP超话，顾知远眉头一皱，“这个不用进去。”
林语初疑惑的仰头。
顾知远稍稍沉吟说道，“里面都是黑子。”
林语初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随后迟疑问道，“黑子连之之姐一起骂了吗？”
她看到头像是她和宋凡之。
“不，只骂你一个。”顾知远担心林语初点进去后发现名不副实。
“那就好。”林语初放心，她这两天一直担心自己的名声拖累宋凡之。
林语初有些好奇的划着自己的超话看，这里，像是一片净土。
顾知远顺了顺林语初头顶的两根呆毛，林语初头发极其柔顺，只是没好好梳头的时候，就会翘起来两根不听话的呆毛，跟天线宝宝一样。
顾知远突然为欺骗林语初有点愧疚，不过……这样的超话不适合让林语初这种涉世未深的人看到。
顾知远正了正心态，突然问道，“初初，宋霁洹是宋家亲生的吗？”
“啊？”林语初诧异，声音都大了一些，顾知远知道什么吗？
“应……”林语初不确定的说道，“应该是吧，宋霁洹说他以前也怀疑过，自己做过亲子鉴定，还找了两家机构，连做两次，结果他就是亲生的？难道他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