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会被他当面质问,她只觉得啪啪打脸,她战柔柔以前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啊?!
可如果这个时候否认,大家都得戳她的脊梁骨!
战柔柔硬着头皮道:“你八岁那年,咱俩是不是在一个床上睡的?当时你光着身子,事后还说一定会对我负责,这事我哥还记得!”
景天凌一听,俊脸顿时一白,他怒吼:“你给我住口!你他么还好意思提这事?!滚,滚出去!”
大概他这么一吼,战霖终于醒过神来,神色复杂的说:“婉婉,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他把战柔柔生拉硬拽的带出病房。
战柔柔尖叫,“放开我,我要找那贱人算账!”
战霖心中一怒,立刻把她抗在肩上,怒吼:“闭嘴!一个女孩子,张口闭口就是‘贱人’,哪有一点千金小姐的样子?!这些年你妈太纵容你,从今以后不好好管教你,你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
随着战霖父女的离开,这场闹剧终于谢幕,走廊里那些看戏的吃瓜群众也都各自散了。
苏夏弯腰把扫把捡起来靠在门边,看了看病房外面,竟然还有人还在看,她不禁小脸一冷。
医院虽然不是大家茶余饭后消遣的地方,这事应该也不至于传得沸沸扬扬,可人言可畏啊。
她不想妈妈被人指指点点,那不是妈妈该承受的,她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
想了想,苏夏拽了拽景天凌,小声说:“你去问问,看看有别的病房吗,给妈换一个。”
景天凌当然一下就猜透她的心思,所以在她脸上摸了摸,他轻声说:“亲我一口,我立马就去!”
苏夏眯了眯眼睛,小手揪住他的耳朵就狠狠拧了一下,“去还是不去?!”
“去!去!死丫头,好的不学,非学妈揪人耳朵!”
景天凌瞪了小媳妇一眼,揉着而耳朵出去。
苏夏朝着他的背影翻个白眼,把毛巾又用温水洗过,给妈妈继续擦脸。
关于刚才的事,她不想提,所以干脆装成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可苏丽做不到。
苏丽深深吸一口气,“夏夏,今天的事你有错,妈跟你说了,我和战霖的事你不需要操心,可你今天当着战柔柔的面说梁雅芳是小三,你考虑到她的感受吗?”
苏夏一听就不乐意了,她直起腰,皱眉反驳:“妈,我凭什么考虑她的感受?你是我妈,我怎么能忍受她那么说你?而且我说错了吗?”
“先不管战霖是什么样的人,值不值得你爱,就说你跟他的关系,如果不是梁雅芳耍心机,耍手段,你和他能错过这么多年吗?”
“妈,我打小就不是尖锐的人,也不会主动挑事,如果不是战柔柔欺负人,我能这样呢?善良也是要分人的,农夫与蛇的故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顿了顿,她又说:“妈,你现在什么都别想,等景天凌回来咱们换个房间,谁也别想打扰你。”
正说着,景天凌挺拔的身躯已经出现在门口,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的小护士。
他笑着说:“搞定!老婆,咱现在就走。”
苏夏讶异,“这么快?”
“你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谁。”景天凌眉飞色舞,说话间已经开始收拾。
苏夏瞧他眉眼间尽是邪气,忍不住又送了一记白眼给他,“是呀,以你景天凌的身份,换个病房当然是小事一桩啊?”
景天凌笑而不语,他是不会告诉小傻妞儿,他给萧逸打了个电话滴。
他利用萧逸的关系,特地让医院把丈母娘换到了住院部顶层,那里一般只有军政要员才能住进去。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丈母娘住的舒坦,而且没人打扰,另外也有人保护。
他可不想再发生这样的事,万一战柔柔那个神经病又犯病了,刚好他又不在,他老婆吃亏怎们办?
换好了病房,两个小护士又给苏丽检查一番才爱慕的看了一眼景天凌,不舍的离开。
这一幕苏夏当然没错过,所以关上病房的门,她就狠狠的瞪了景天凌一眼,“朝三暮四。”
景天凌哭笑不得,“老婆,我简直要冤枉死了,她们看我,这能赖我吗?谁让我长得这么英俊呢?”
苏夏懒得理她,给妈妈倒了一些白粥,“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