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一个人影窜过来,一下子挡在了她的面前,她啊的一声手中的提兜掉落在了地上,艳红的喜帖就那样全都落了出来。
龙天啸蹲下身,随手拿起了一个翻开,上面娟秀的字迹一看就是女人写的,他轻声的读着,“岳鹏,关欣童,于xx年xx月xx日在西华酒店大婚……”
关欣童颤抖地看着他,甚至都不敢去阻止,昨日刚落去的噩梦,此刻似乎又回来了,这个男人竟然出现在了这里,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读完了,龙天啸还好心情的将地上的全都捡起来递给她,“你好像很害怕?”
关欣童颤抖的将东西接过来,真想一巴掌扇飞他,可是他太过强大,只能让她在原地发抖,她深呼吸强作镇定的说着,“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们谁也不欠谁了?”
其实她很害怕,像这么无耻的男人说不定哪天就改了口,如果真是那样她该怎么办?岳鹏虽然不小气,可也是个男人,昨日的谅解并不代表今后还能容忍她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的瓜葛,她必须和眼前的男人说清楚了,他们曾经签过协议,一个月的期限已经过去了,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龙天啸冷哼了一声,哪里吃过这样的瘪犊,不过他今天心情好,所以不打算和她计较,“结束不是你说了算的,一个亿难道你觉得你一个晚上真的能值那么多的钱?”
关欣童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羞愤的要命,所谓男人的无耻已经被他诠释到了极点,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是守恒集团的继承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有些失控,却又不敢大声的喧哗,毕竟这是公司楼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走下楼来。
就算害怕,她也得强装了镇定,决不能因此露了任何的马脚。
“我想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龙天啸低低的笑着,似乎觉得此时关欣童的模样很可爱,至少比跟在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有意思,这是欲擒故纵的新筹码吗,如果是那他倒愿意跟着玩一玩。
“你真无耻!”
“如果你不是图什么,又怎么会让我无耻,关欣童,我的条件只有一个,今晚上来酒吧陪我,就一次,之后我们两清!”他不是个人善于和女人纠缠的男人,女人爱什么,不过是钱而已,在他的世界里没有钱办不成的事情,包括感情,再贞洁的女人都会在金钱面前屈腰,更何况是为了钱而接近他的关欣童。
第NO19心碎得毫无声息
午后的阳光暖哄哄的,却照耀不到阴暗的角落,四周都是积雪融化的声音,关欣童站在林木间,瘦小的身体犹如孤零零的枯叶,总是难逃命运的折磨。
“你,你在说什么?”她颤抖着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没有一点的温度,她仍旧站在原地,脸色苍白,一下子被龙天啸的话语震慑的浑身血脉倒流。
“记住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别惹我生气,我知道你要结婚了,说不定我还会送你个大礼包,让你惊喜上一阵子。”龙天啸的手邪恶的划过她的脸颊,那里苍白没有血色,她是真的害怕还是装无辜,他完全的分不清楚,其实他没有那么的无耻,可在她面前他竟然乐此不疲。
一个心机如此缜密的女人,还想瞒天过海,他龙天啸不是圣人,可也不喜欢这么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上,想结婚,至少要问问作为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不是真心实意的愿意着。
关欣童的眼眶通红,双手紧紧地互相握着,手里的手提袋已经被她捏得死紧,龙天啸已经走了,带着自信的模样,他已经笃定了今晚上她一定会去的。
可是她能去吗,不能,几乎是不能!
一下午她都是忧心冲冲的,手里的活做错了好几次,同部门的人都表示理解,说要结婚的人都会有一阵反常,她这才想起了手里的请柬竟然一个都没有送出去,她这一天都干了些什么?
下班的时候岳鹏过来了,她拿着一兜请柬走了出来,看见他的那一刻眼眶红的不行,岳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她手里的东西,还以为她在公司里面受了什么委屈。
要不是关欣童拉着,他真的能上楼去说理去,这工作没有了还能找,可这气决不能白受了。
“没有,岳鹏,不是……”关欣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可是岳鹏的劲头还真大,差点将她摔在了地上。
“欣童,你放开我,我一定要去问问到底是谁欺负你了。”岳鹏扶好了她,将她按在了车里,就要关门,却听见了她似是嘀喃呜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