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该走?这里是我的地方,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是你三更半夜私闯民宅!”
那人长叹了口气:“你真是可怜,这么多年来,却从来没有认识过真正的自己!应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失的,是你。你就是个废物!”
“你说什么?!”翻江倒海的情绪涌出,封河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问。
“我说,你是个废物!做什么都做不好,你真以为自己是个有才华的歌手吗?别搞笑了,这么好的资源你都没红,你还想证明什么?”
“闭嘴!!”封河争得面红耳赤:“过去七年,我全凭自己的努力,从来没有真正动用过星娱的资源,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就凭……我可以做得比你更好。”那人突然冲了过来举起了手里的刀,狠狠撞向了他,封河的后脑撞在了墙面上,那道身影渐渐模糊,随后消失。
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个儿倚着墙坐在浴室的地板上,手里还握着剃须刀,后脑一阵阵抽疼着。
他下意识将手里的刀甩开,瞪大着眼睛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想罢,他‘蹬蹬蹬’的下了楼,吼了声:“昨天晚上有谁来过?”
此时婴护与保姆都从屋里走了出来,摇了摇头,表示昨天晚上并没有人进来过。
“不可能!昨天晚上我房间有个男的进来了,手里还拿着刀想要杀我!”
保姆阿姨吓得脸色苍白:“那,那封少您没受伤吧?”
封河狠抽了口气,好半晌才冷静了下来:“我没事儿,先报警吧!”
封河的情绪很压抑,可能因为没有足够的休息时间,头疼得快要炸了,他坐在沙发上撑着头等着警察终于赶了过来。
白杨在屋子里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后,一脸疑惑坐到了封河跟前:“哥们儿,有些诡异啊。”
“哪里诡异?”
“这人不会飞,又不会遁地的,门窗都锁得好好的,没有任何强行打开的痕迹,怎么会凭白无故的出现在你房间的浴室里?”
封河冲白杨笑了笑:“你问我啊?我要是知道,叫你来做什么?”
白杨尴尬的揉了下鼻子:“这不是我心底的疑惑,随口一问的吗?那人长什么样儿,你还有印象吗?”
封河站起身笔划着:“差不多跟我一样高,说来奇怪,体型好像也差不多……我总觉得这人的身影很眼熟啊,声音也熟悉,可我就是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他。”
“熟人做案?”
封河想了想:“估计有可能,如果门窗没有强行打开的痕迹,那也许知道我家锁的密码?也不会啊,我家的密码只有那么只个人知道。”
此时,一道儿来的警察同志已经勘察回来了:“白队,已经将摄像头给安装好了。”
“好,家里有几处都安装了摄像头,如果这个内贼他还敢再来,就一定逃不掉。”
白杨站起身拍了拍封河的肩膀:“瞧你,脸色不太好,昨晚没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你注意休息,改天一起出来吃个饭。”
“行,麻烦你了,我就不送了。”
说来也奇怪,之后几天那个人没有再来,仿佛是一场梦境和错觉。
但是封河心里有一个疙瘩,想到那天晚上就很不舒服,试想有一个人在你家里如入无人之境,还拿着刀想杀你,现在却一点眉目都没有,换作任何人都会感到不安。
‘仰望’进入了最后的拍摄制作过程,属于洛丽的戏份终于杀青了,当天晚上她也没有顾得上休息,立马倒腾出行李。
戚城看着她归心似箭,心里空落落的,那种把心爱的东西捧在手掌心,但却如细沙般随时都在悄无声息的流逝,这种无奈彷徨的感觉狠狠的揪住了他了的心,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洛丽,其实可以后天再走,你这么累,状态也不好,太过匆忙了。不如在这里休息一天,我订后天飞B市的机票。”
洛丽回头看了戚城一眼,用着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可是我想孩子了,我想早点回去看孩子……”
虽然也很想封河,但是现在她知道不能想他,他既然说了那些话,如果自个儿再没羞没臊的贴上去,那也太没有脸皮了。
见洛丽这么坚定,戚城不再说什么,轻叹了口气,走上前与她一道儿收拾着行李:“我看你平时买的东西不多,没想到收拾起来,竟也大包小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