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河?”洛丽隐隐感觉到不安,但是她也只是想到,封河能这么大方说对不起,难道是想跟她从此以后划清界线?”
想到此,洛丽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封河:“我不让你走,我也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一个人,你说过了你爱我了,我也爱你,既然我们俩个都说了爱意,就要对彼此负责。”
“可是……”封河看着眼前漂亮大方的洛丽心里隐隐有种担忧。
见他犹豫,洛丽心口仿如被插了千百根针,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他后悔了么?见洛丽红了眼睛,封河的心口压抑窒息得难受,这种感觉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想看她受伤哭泣。
封河一把将她紧拥入怀中:“别怕,我不会丢下来,我现在只是想不起与你的一些过去。”
洛丽以为他说的是借口,悲愤的推开了他:“你说不记得,可是我还很清楚,与你过去一切的一切。”
“洛丽……”
洛丽真是伤透了心,退后了两步,转身不再看他:“我以为只要坚持不要放开你的手,总有一天,你会回头看到我的好,愿意与我在一起。到最后你一句不记得……我真的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封河竟像个无措的大男孩站在那里,想说又不敢说,脸憋得血红:“洛丽,我生了一场大病,醒来的时候,大都数的事都忘了。包括与你的事情。”
洛丽俨然不相信了,可能是之前发生了太多类似的情况,封河现在又用这样的说辞来撇清与她之间的关系,她真的感到疲惫了。
见洛丽不说话,封河更加焦急了:“洛丽,你不相信我?”
因为失望的次数太多,洛丽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再相信他一次,她转身看向封河,眼眸里的真挚让她有点动了心。
她想了想举起了手上的戒指:“戚城说不能让人发生,所以我每天每天都把它戴在了胸口。回来的时候,我就戴在了手上,因为这是我们爱的证明,我们约定好了,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现在怎么就不作数了呢?”
封河慌忙摇了摇头:“没有不作数,洛丽……我只是……跟你结婚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
洛丽失望一笑:“不用了,戒指,我现在还给你。我爱你,可是也不想你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娶我,那样,不是太难堪了?”
说着洛丽好不容易取下了戒指递到了封河的手上,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封河看着她的泪水,心也跟着疼了起来,想说些什么,但是喉咙像是咔着一根刺,什么也说不出口。
“如果你现在不想跟我说话,那过两天我再来找你,你,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洛丽终究没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落寞的背影让她有一瞬间觉得,其实他心里是有她的。
戚城在外恍荡到很晚才回来,确定封河离开后,进了屋内,只见洛丽正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发呆,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戚城双手插兜,靠在门边的墙上想了想,慢条斯理的走上前,脸上带着自若的笑,若无其事的坐到了她的身边。
“见着他了?”
洛丽下意识抬头看向戚城,轻应了声:“嗯,见着了,我把戒指还给了他,以后也许再也有了瓜葛。”
戚城倒还真希望,他们这辈子不会再有任何瓜葛,但是他明白,洛丽与封河之间有羁绊太深了,也有着第三个人无法插足的过去。
“说说看,那时的情况,究竟怎以回事?虽然我不是爱情专家,但是我还能当你的知心哥哥嘛。”
听到戚城这样说,洛丽又不由得带了些苦涩笑了出来。
“他说他不记得我了,临走的时候,那样的信誓旦旦,他说他爱我,而我当了真。期盼太大,所以失望来临时,犹如冷水当头,失望得什么也不想再继续了。”
戚城长叹了口气:“其实有件事情,封河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也知道,是出于一点自己的私心,还有为了你前途考虑。”
看戚城一脸凝重,洛丽不由得好奇问他:“是什么?”
“其实……”戚城抿了抿唇,长叹了口气:“在你走之前,封河身心健康就出现了问题,他患有严重的多重人格分裂症,多重人格分裂症,其实就是人们常说的精神病的前奏。这个过程里谁也无法预料到结果会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