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出去好耐咗,几时回公司?”
“你咁挂住我?”
封河干笑了两声:“我挂住你翻嚟工作啊!”
封天宝无良的笑了:“我听起明港,你做得唔错,可以独挡一面咗,你就当冇我呢个爸,挂咗。”
“喂!”封河还想说什么,那端封天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挂了电话。
“我——草!”封河张着嘴讶然的瞪着手机半晌:“越老越无赖了!”
‘嫖娼’事件在国内二十四小时发酵,俨然有失控之势,不过也好在只是国内。星娱公司门口蹲点了不少记者。好在封河面对这些事情早已习惯,正常处理了事情,等着下班。
到了五点,封河打电话给了封辰,叫他去接小阿神回家。
封辰觉得奇怪,忍不住多问了句:“平时不都是你接小阿神回来?今天怎么……”
“一堆记者堵在公司楼下,我脱不开身,怎么?不想帮忙?”
“没有,我去接。那你……”
没等封辰说完,封河挂断了电话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百叶窗看了看,高楼层视野,依稀能看到有一片黑压压的身影,守在那里没有移开过。
此时红姐走了进来,长叹了口气:“那些记者为了挖头条,说什么也不肯走,非得封少你出面接受采访。”
“那是你们公关的问题,公关部不是叫你们把不能解决的问题丢给我!”
红姐想了想说:“我们找了一个与封少身形相像的艺人,封少可以从后门楼梯走。”
“好样的,二十几层楼梯。”封河说着脱下了西装外套丢给了红姐,转身去了休息室换了一身休闲装,将头发揉乱了些。
“还忤着?”封河心情有点儿不爽,红姐拿过外套点了下头,转身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好在封河每天都有坚持健身运动,二十层楼虽然有难度,但也不是什么大难事。
从楼梯这里下去,可以直接到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只是基本很少有人走这里,底层的感应灯不知何时坏掉了,一片漆黑。
封河走到门前,往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正准备照明,突然有人冲上前来将他死死的押在墙壁上,口鼻被沾满迷药的方巾捂住。
封河下意识反抗,却只觉一阵头晕:“你……是谁?”
话音刚落,所有的意识陷入了漫长的黑暗中。
封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窄狭的空间里,双手被手铐反扣在了背后,双腿也被麻绳紧紧的绑住,动弹不得。
口鼻里还满是那种难闻的药水味儿,一阵阵犯恶心头疼。
封河定了定神,挣扎着想坐起身,但可能药效还没散去,他只觉浑身瘫软麻痹,使不出劲儿来。
他努力的想着究竟会是谁有这个胆子,最终‘龙山帮’三个字跳进了脑海里。
突然门被人推开,只见一个脖子上带着粗俗的金项链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左脸上有块明显的疤,嘴里叼了一支烟,一身痞气儿。
他端祥着躺在地板上的封河,冷哼:“就Tm这种小白脸儿,也敢坏老子的事!”
封河喘着气儿,喉咙很干涩,声色沙哑:“狗杂种,把老子放了!小爷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龙山帮大当家王德一脚踹向了封河,封河闷哼了声,身子狠狠撞到了墙壁,喉咙一阵腥甜,粘稠的血丝从嘴角溢出。
肋骨八成断了,封河咬着牙疼得脸色苍白,说不出一句话来,冷汗涔涔落下。
“给我打!往死里打!!”
那些手下冲上前就一阵毫不留情的拳脚相向,封河只能躺要地上被他们收拾的份,心里头那叫一个恨,要不是绑了他的手脚,他哪里会这么狼狈?怎么着也得拉着两龟孙子一起陪葬!
“停!”王德也许看腻了这单调的抽人方式,让他们收了手,冲上前一把提起了封河的领子,迎着封河透着野性的眸子,王德也杀红了。
“小崽子,你以为我就治不了你?”
“呸!”封河朝他脸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冷笑了声:“狗东西,你就只会这点儿阴损的下三滥招?”
王德阴恻恻的笑了,压低着嗓音说:“我不止会这些阴损招,小崽子,等会儿就看你怎么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