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喘了口气,起身把自己的alpha推倒,用手肘压着他胸口,逼他跟自己对视。
“我查了,没人在床上还打抑制剂。”
钟念轻蹙着眉,声音又软又轻,连呼吸带喘的说完一句完整话,不等江传雨有任何反应,手游去了该去的地方。
触碰、握……
差点没握住。
……
钟念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看向江传雨的眼神里多了几丝清明。
所以,那些有关顶a的玩笑……不是玩笑?
钟念呆愣的神情让江传雨弯了弯唇角,翻身坐起来,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我去打抑制剂。”
说着,他起身打开衣柜,从抽屉里取出针管和试剂。
钟念坐在床上,看他的眼神透着不可置信,
“你……在我房间放了抑制剂?”
江传雨嗯了一声,转身,撕开试剂包装,
“上次留下的,知道还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就在他拆开针头,准备接上试剂时,一只手覆了上来,钟念不知什么时候,悄悄下了床,来到江传雨身边。
江传雨朝他投去疑惑的一瞥,从他眼里看到了几分坚决。
钟念抽走江传雨手里的东西,仰头亲了亲他下巴,轻笑,
“以后都不许用这个了。”
说完,他直接跪了下去。
江传雨身子猛地一晃,忙伸手扶住柜门,话音里带了抖,
“念宝别……”
但钟念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像有无数电流,顺着脊椎往上蹿,迅速烧糊了江传雨的大脑,他撑着柜门的手微微发抖,另一手插进钟念的发丝里,用尽了所有力气,克制自己不去伤害他。
信息素彻底炸开,草木和海水,纠缠融合,不分你我,跟他们的主人一样。
三更后的冬夜,北风卯足了劲肆虐,试图从每个缝隙挤进温暖的房间。
它在某个亮着灯的二楼窗口徘徊许久,想掀开厚重的窗帘,看看落在帘上的影是什么,却被关得严丝合缝的窗户挡住了脚步。
夜还长,更深露重,影乱情迷。
清晨八点,江传雨轻手轻脚地走出钟念房间,刚一转身,跟端着咖啡杯下楼的钟晴撞了个正着。
彼此的眼神都有些复杂。
“晴姐早上好。”
任何时候,江传雨都不忘礼貌。
钟晴的嘴角抽了几下,瞥了眼紧闭的房门,问他,
“钟念还没起?”
江传雨垂目,连眼角都带着笑,
“昨晚睡得晚,我把早饭给他端上来吧。”
到嘴的话转了好几圈,钟晴决定闭嘴,知道得越少越不给自己添堵。
她跟江传雨一起下楼,边走边瞅着他,
“胆子见长啊,不跟大人打招呼就留宿?”
江传雨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表情,笑容恬淡,
“我一进屋你就能察觉到,既然没阻止,就是同意了。”
这是江传雨第一次在钟晴面前不要脸,她诧异地看了他好几眼,暗自感叹顶a的狼性。
早餐已经摆好,保姆看见家里多了个江传雨,转身去厨房又加了个煎蛋。
钟晴示意江传雨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牛奶。
“这几天你挺忙的?钟念说都没跟你见面。”
江传雨点头,找保姆要了个大盘子,把包子、花卷和小咸菜通通往盘里放。
“我之前参加了q大的一个项目,昨天刚结束,接下来还要为明年的奥赛做准备。”
钟晴喝了口牛奶,挑眉,
“化学?什么时候?”
“明年一月,但十二月就要入营。”
钟晴唔了一声,放下杯子,冲江传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