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舒服,路止只觉得痛,痛了一会儿,才有一点点的爽。
情到浓处,秦斯焕身上的汗凝成珠,滴在他身上。
他拍了拍路止的脸,哑声,声音里含着欲,似是威胁又似哄诱,道:“宝宝,以后乖点儿,别做那么危险的事。”
路止侧了侧头,牙齿咬住男人指尖,吮吸了一下。
温热湿润的触感顺着指尖穿透心脏,秦斯焕尾椎骨一阵酥麻,头皮都僵了僵,爽的差点儿交代了。
月光顺着窗帘缝隙爬进病房,照亮了白色墙壁,还有白色的病床,小少年脸上汗涔涔,空气中有股奶香味和腥味儿黏在一起。
秦斯焕倒抽了口气,手指撬开路止齿关,恶狠狠的:“勾我啊?”
路止抿着唇摇了摇头,他眼眸含着泪,眼里尽是酸涩,一点儿都不舒服。
头一次都没这么不舒服。
他有些委屈了:“叔叔,你轻轻的好不好?我不舒服。”
这句话不知道是哪里取悦到了秦斯焕,他笑一下,心里妥帖的不行,他伸手,直接捂住了路止的嘴巴,低头,嗓音灼热嘶哑,在小少年耳边说:“受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步!回家!造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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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读者依旧!……不鸟我。 路止伤势并不重, 在医院躺了两天就被医生批准出院了。
秦斯焕听到这话差点儿跳脚, 炸毛似的跟医生讲道理:“你看看他这腿,这像是能出院的样子吗?”
医生:“……?”你是在怀疑我的专业性吗?
秦总大手一挥,“多住几天吧,我们不差那点儿钱。”
在这个病房里住着, 路止整天只能对着秦斯焕发呆,然后就是玩游戏。
路止住的头顶都要长蘑菇了, 太无聊了。
沉默了许久后,路止终于出声:“……秦斯焕。”
男人扭头看向他, 目光中带着关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清晨时分, 空气中还有露水的清香。
路止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打死秦斯焕的冲动:“我可以出院了。”
“再多住几天吧。”秦斯焕坚持:“等拆绷带了再出院。”
路止其实已经没有哪里不舒服了, 可是秦斯焕这么坚决, 他也有些动摇了。
医生在旁边插话:“路止, 你这个绷带要到六十天以后才能拆。”
路止:“!!!”
路止从床上坐起来,挺直了脊背, 对着秦斯焕道:“我要出院, 我不想再在这儿待了。”
秦斯焕垂下眼, 长睫铺下来,在眼睑处落下小片阴影, 而后,男人眉头皱了皱,又露出了那种这些日子以来,路止见惯了的心疼表情。
他声音忽然低下来, 有几分哑:“等伤好了再出院吧。”
路止有点儿烦,他知道秦斯焕是担心他,所以才会这么说,但他住在病房真的无聊透顶了。
“叔叔。”路止伸手,拽了拽秦斯焕衬衣下摆,食指勾着男人腰带,抬眼,嘟了嘟嘴,“我想出院。”
他陡一撒娇,秦斯焕完全招架不住,喉结上下滚了滚,眸色深了深,像个昏君一样,没经思考就说:“好。”
出院之后,路止和秦斯焕一块儿住在别墅。
也不知道秦斯焕怎么回事儿,没回沥市,而是呆在了京市分公司,美其名曰“体察民情”,搞得黄姜苦不堪言。
而在沥市呆着的乔定天天给路止发消息,求秦总快点儿回去。
因为腿伤,路止没去剧组拍戏,但是学校的课程还是要继续的。
那些形体课可以暂时不上,可是台词声乐课和一些选修课却不能落下。
秦斯焕找人给他配了一副拐杖,路止扶着拐杖能慢慢的走几步,只是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后,左腿还是会疼。
准备去学校上课的第一天,路止七点就和秦斯焕一块儿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