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太直接，连寒沉默了两秒：“我跟她不熟……不过也可以这么说。”
秦沫心里没那么难受了，只是……
“你什么时候把钱转给我？”
再过一会儿，副总就要出来找她要钱了。
“你的债主没跟你发消息吗？”连寒一字一字道，“我帮你把债还清了。”
他的确给了她160万，不过这160万不经她的手而已。
秦沫：“……”
秦沫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终于不欠债了！没有欠债的感觉，一身轻松！
只是，副总会不会想打她？
“我谢谢你哦！”
连寒：“不客气。”
“我想静静。”
连寒：“你似乎并不高兴。”
他为了给她还债，特地找了她的管家，打听了她的债主和欠债明细，一个个去给她还。
他对他亲妹都没这么细致入微。
“我挺高兴，真的。”秦沫手机传来电池电量低的提示音，“我手机快没电了。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后，秦沫大脑快速运转起来。
须臾，副总一脸笑意走了出来。
秦沫：“手没分成。”
副总脸上的笑容僵住：“分手费没了？”
秦沫点头。
副总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势利的人，没分手也挺好的。连寒那么有钱，要是你们俩最后能成，到时候你随便找他要点零花钱，都够我们公司生存了。”
秦沫：“……”
副总真是有远见呢！
“也不知道是他们表现太好，还是其他选手太辣鸡，我总觉得这几个孩子要火。”副总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秦沫没看表演，没有发言权：“我也不求他们能大火，只要能让我回本就好。”
副总理解秦沫的心情：“其实这个圈子挺残酷的，要么大火要么糊，那种不温不火的，一般都是有背景的。”
副总拍了拍秦沫的肩：“别想太多，要是你的五百万亏了，你还有大别墅和你爸的公司。我就不一样了，我投了两百万进去，要是公司破产救不活，我大概要跳楼。”
秦沫：“……”
没想到副总这么苦。
“秦总，不要觉得生活很难，我能看得出来，连寒对你还是挺照顾的，”副总说着，眼微红，“……谁来照顾我？还有那七个弟弟，都是和家里关系决裂出来闯荡的，要是现在公司破产，他们说不定得去睡大街。”
傍晚。
方达来到昨晚的餐厅。
报了连寒的名字后，服务员带他去了一个包间。
包间里坐了个人。
连依依听说哥哥在这儿订了包间，特意过来蹭饭。
看到方达的瞬间，连依依脸色大变。
方达有一丝不自然，不过男人脸皮厚，方达笑着在连依依对面坐下。
“依依你好。”
方达伸出右手，主动示好。
连依依看了眼方达手腕上的手表，冷嗤：“我不跟戴假表的人握手。”
方达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理查德·米勒，默默收回手。
“我哥订包间，就是为了请你？”连依依双手环胸，趾高气扬看着方达。
方达：“连总请沫姐吃饭，我是来蹭饭的。”
连依依脸色顿时拉下来：“秦沫可真不要脸。你们组的设计是你一个人做的吧？她把你的功劳全抢走了，你不生气？”
“依依，你对秦沫的误解太深了。我们组的服装，色彩全部是沫姐一个人完成。没有她的色彩，我们组的衣服不会有灵魂。”方达昨晚喝的酒，这会儿还没醒完全，借着一点点酒劲，方达开始抒发自己的感想，“你们组的销售低，不能怪沈繁星粉丝不给力……主要是你设计的衣服华而不实，没有贴合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