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下了一跳，拉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他心里一惊，接着用手敲了敲自己欲裂的头痛，想到昨晚上的事情，顿时有些迷糊。
因为后面的事情他昏睡过去，不记得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边的那个男人转过头来，看向他道，“这会儿才知道害怕，是不是已经有些晚了？”
目录 闻声，程远之虽然有些委屈的想哭，但却安心下来，因为说话的声音是牧野的。
他低头跟牧野的视线撞在一起，眼眶微微的有些泛红，“昨晚……上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我以为……”
“你以为你跟别人上、床了？”牧野接着他的话说道。
程远之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因为牧野说的没错，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想到这里，他突然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窗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正好光线落在程远之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牧野瞧着他这个笑容有些刺眼。
“笑什么？”
程远之突然弯下身子一把抱住他，贴着他的耳边道，“跟你我就不怕。”
牧野愣了愣没有回话，程远之以为他不明白，把话再次说的明白了一些，“跟你上、床我就不害怕。”
牧野扯了扯他的胳膊把他绐推开，语气稍冷道，“你昨晚不是跟花洛打的火热，我还当真以为你是谁都行呢。”
程远之听到他这样说，不由得就想起昨晚的种种，“牧野，你跟他们没有关系，我知道的。”
牧野从床上坐起来，道，“你知道什么？”
“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知道你就是为了吓唬我，让我理你远点，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再离开你的。”
说着程远之又凑到他面前，掀开被子长腿一迈跨坐在他的腿上大概知道自己的动作过于奔放，脸上带着一
抹红晕。
“昨晚……我们两个没有发生什么吧？”
牧野的目光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淡淡的扫了一眼，声音低沉道，“下去！”
程远之在他的腿上故意的扭了扭，道，“我就不。”
“别让我讨厌你。”牧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也瞬间降了好几个度。
但是这样并没有让程远之害怕，他反而更加的兴奋了，“你本来就讨厌我，我不怕你更加讨厌我。”
牧野大概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微微拧着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程远之靠在他的身上道，“昨晚你抱我回来的，还是背我回来的？”
这个问题，牧野倒是认真的回答了，“都不是。”
程远之弯了弯唇，道，“那是什么？”
牧野突然抿紧唇不说话了。
昨晚，散场之后，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包厢里就剩下了牧野跟他两个人。
当时程远之躺在沙发上睡死过去，牧野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人把人给叫起来。
他只好让人在楼上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抱着他上了楼。
可是这种事情他不会对程远之说。
原本昨晚他是想把人扔下就走的，但是程远之抱着他吐了，最后弄得两个人身上脏兮兮的。
牧野心情不好，也就没有那些避讳了，脱掉两个人的衣服，就进了浴室。
帮一个不太老实的醉鬼洗完澡，已经把牧野给弄的有些疲惫，他根本无暇在去管其他那些想入非非的事情。
当然他也没有走，直接倒在床上睡了去。
其实主要还是怪程远之，当时一直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不过对于这些事情，牧野不打算跟他说。
就在两个人沉默的时候，程远之觉得自己坐着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过来顶着他。
他又不傻，当年两人也是一起开过荤的人，对于这种事情他也不是小白，他当然清楚那是什么。
他动了动身体正要下来的时候，却被牧野一下子扣住腰，他声音有些粗喘，“别动。”
程远之果真有些不敢动了，他尴尬的望着牧野，脸上的汗都下来了，他有些紧张的问，“好了吗？”
牧野咬着牙瞪着他，“你觉得呢？”
程远之觉得自己快被顶到天花板上了，他不想觉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远之觉得他那里非但没有下去，还越来越那啥了，他红着脸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道，“要不然我帮你把？”
他声音极小，小到牧野不仔细听险些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