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_作者:温诗(82)

2018-02-28 温诗

  他的手轻覆上我上身的肌肤,问我:“疼吗?”

  我喃喃回答:“现在已经好多了。”

  三爷看了我一眼,眸色深深浅浅,我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就见他忽然拉开了床头柜的一个抽屉,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瓶类似药油的东西。

  我看着三爷将东西打开,这架势,是要帮我重新上药吗?

  我害怕地往后退:“我我……我刚才已经在学校医务室上过药了。”

  可三爷却坚持说道:“我帮你把淤血揉开,好的快。”

  当三爷搓热了手,将药油滴在我受伤的位置,帮我按摩着揉开淤血时,我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

  “啊啊啊!疼疼疼!”

  “轻点!我受不了了!好疼啊!”

  ……

  三爷下手丝毫没手软,以至于我喊得跟杀猪似的,等到结束的时候,我的嗓子完全已经喊哑了。

  我跟死猪似的瘫在床上躺尸,喑哑着嗓子气若游丝地问了一句:“三爷,你确定现在不是在报乔叔叔的仇吗?”

  宝宝已经被折磨的生无可恋了好吗?!

  结果,我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三爷微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道:“这笔账先记着,以后慢慢算。”

  我当时一个心惊,但事实上,我这心惊的还真是一点都没错。因为等到了后来,我身上的伤差不多好齐全了之后,三爷每天晚上都回来的特别早,然后就开始一起进行床上运动。

  我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偏偏三爷还饶有兴致地问我:“乔叔叔干的你爽不爽?”

  我(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爽,爽死了……爽的我高潮一个接一个的来。

  先前受伤的那段时间,三爷强行把我关在家里养伤,就连家教那边的兼职都推了。吃喝玩乐随意,只要别累着就行。

  我感觉自己完全就是被他当猪养,奈何这样的日子过得还挺爽的。先前辛辛苦苦的工作,现在忽然闲了下来,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提前迈入了老年期颐养天年的时候,不过什么都不用干的日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爽。

  但等到伤养好后,我立马背着我的小书包去学校上课,原因无他,学校快期中考了,先前落了那么多课,我得一个个补上去。

  回了学校后,我发现柳依跟我一样,已经很久都没来学校上课了,赖诗卉倒是在,只不过面色有些虚弱,每次看到的时候,眼睛瞪我瞪的像是要把我吃了,偏偏又对我无可奈何。

  许久没上课,最开始还不太跟得上老师上课的进度,但好在之前的基础不错,慢慢地跟上了老师的授课。

  课间的时候,孟岐走到我课桌前,敲了敲桌面,示意我出去。

  他将我叫到走廊上,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不知道要跟我说什么。

  孟岐看着我,问道:“你和程恪之间怎么了?”

  我抬眸看了看他:“我们能怎么?”

  孟岐跟我解释道:“他这段时间,整个人都废了,一天到晚一副生无可恋的鬼样子。他家里面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会变成这样,我就猜,是不是你们俩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顿了顿,我喃喃说着:“我就是让他以后别来找我了。”

  孟岐一脸奇怪地问我:“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吗?怎么好端端的分手了?”

  “哪门子的男女朋友?”虽然心里有些担忧,但我面上还是尽力保持着冷静,“假的。”

  我们俩充其量就是革命尚未成功的炮友,跟男女朋友连个边边都扯不上。

  孟岐向我问道:“你过会有空吗?下课后,跟我去看看他吧。我想,他应该希望能看到你。”

  我摇了摇头,拒绝:“我下午还要去寝室搬东西,没空。”

  先前我一直住在学校宿舍里,可经过这么一件事后,为了防止下次再出现孤立无援的情况,还是决定把东西都搬走,搬回别墅那边住着。反正上下学都有司机,除了早上要早起之外,其他也没什么分别。

  孟岐有些诧异:“你不住学校了?”

  我直接对着他说了一句:“你不是也不住吗?”

  我自然不能跟孟岐这样的家世相比,他爸是学校书记,为了办公方便,他们家的房子就买在学校附近。能在寸土寸金的北京城里买这种地段的房子,家世自然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