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自己也没什么定力,醒时浑身酸软,情潮汹涌而来,稀里糊涂就和姐夫做了。 做完,中午方醒,再撸起袖子气鼓鼓地找罪魁祸首,迟了!
他家姐夫还坏,每每安瑜板着脸寻来,就抱起霍如影和霍随行,一脸温柔地对着他笑。 安瑜哪里能在孩子面前说床上的事?
于是忍着忍着,就忘了。
他忘,霍之潇没忘,那个盼着日日夜夜疼他小嘴的欲根也没忘。 所以安瑜气来气去,只能气气自己。
谁叫他也馋姐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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