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祖宗?”楚鹤洲揽过阮星书,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阮星书的背,想让阮星书安分一点,昨天晚上他折腾到三点过,现在也才六点过,还能再睡半个小时去学校,别折腾了。
“你趁着我喝醉酒了,就无法无天了!昨天晚上又做了好久!我现在腿好酸!”阮星书完全没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先发制人的说着,反正让楚鹤洲理亏就行了。
楚鹤洲睁开眼睛,眼睛里带着笑意的看了阮星书一眼。
“怎么?昨天晚上的事情记不得了?”楚鹤洲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眉目如画,从窗帘缝里透过来的阳光照在楚鹤洲的脸上,精致又俊郎。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怎么了?你又在说什么?”阮星书现在脑袋都还在浆糊一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楚鹤洲伸出手,随意的往地上一指,阮星书看过去,发现了那条“惨死”的裙子。
“裙子?哪里来的,等等,好眼熟。”阮星书是看过翟希和尤稚安送他的那个箱子的,这样一看就觉得更眼熟了。
“仔细看看。”楚鹤洲翻身,捞起地上的裙子递绐阮星书看,阮星书接过来看了一眼,看见了那条裙子都结构,瞬间就想起来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条裙子已经被撕的,大腿撕到了腰,肩带也断了。
阮星书突然就想起来了,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这条裙子给他带的印象太深了,昨天晚上,他想起来了。
“嗯?想起来了?”楚鹤洲摸摸阮星书细软的头发,眉眼含笑的看着阮星书。
阮星书那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红了,简直就是羞的连眼皮都开始红了,阮星书都不敢相信自己昨天晚上那么主动,居然还换上了这个裙子。
目录 更难以想象的是,昨天晚上楚鹤洲让他干什么,自己就干什么,想要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完全都没有反
抗一下,阮星书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那么……那么的……
阮星书说不出来那个词语,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昨天晚上是怎么想的。
“别害羞,小葡萄,都已经做了的事情,你现在害羞也没什么用了。”楚鹤洲憋着笑,看着阮星书懊恼的不行的样子就觉得好笑,阮星书怎么能这么可爱啊!
“这性质就不一样好不好,楚鹤洲!你这个混蛋!明明知道我喝醉了,你还趁人之危,你都不说好好照顾我。”阮星书开始蛮不讲理了,总之他就是不想讲道理。
“小葡萄,你自己回忆一下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自己脱完了,就直接穿着那条裙子,我能怎么办,我是个alpha啊宝贝。”楚鹤洲扶额,他可是个纯正的alpha,—个omega,还是自己喜欢的,脱光了,穿成那样站在自己的面前,楚鹤洲觉得自己能忍住就惨了。
这都能忍住,这不就代表他不行吗?
“可是……你也可以,不管我,把我自己一个人丟在那里,然后用被子包着,就,就那样……”阮星书都说不出口了,太难以启齿了。
“就,就,就哪样?把你一个喝的酩酊大醉的人自己丢在房间里?等你出点什么事我再回来?小葡萄,你在想些什么啊!”
楚鹤洲觉得这已经不是忍不忍得住的问题了,这是一个做男朋友的素质,是不是好男友的标准,把自己的omega男朋友自己丢在房间里,这怎么可以。
“你!!楚鹤洲,我今天都不要和你说话。”
这两个人坐一辆车去学校,阮星书都一直没给楚鹤洲说过一句话,全程板着脸,一个眼神都不给楚鹤洲一个,像是铁定了心不理楚鹤洲了。
楚鹤洲时不时的看阮星书一眼,也没如阮星书的愿,去主动哄阮星书,就看着他生气,阮星书还一直在等着楚鹤洲气晕哄他。
楚鹤洲和阮星书进教室的时候,他们就感觉出来不对劲了,这两个人怎么不说话,那阮星书还面无表情的,板着个肉嘟嘟的小脸。
“这两人怎么了?”傅袁讯戳了一下翟希的手臂,有些好奇,这两个人可是比他和翟希都还要腻人的,这两个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去问谁?”翟希白了傅袁讯一眼,傅袁讯这个白痴,真的,教了他那么久,这个人居然还考那么低,69分,这怎么考出来的,闭着眼睛瞎涂都比这正确的多吧。
傅袁讯要是知道翟希想的是什么,肯定得说,他瞎蒙,他瞎蒙最多三十分好吧,脚踩答题卡都才二十几分,这能考69分,傅袁讯都觉得自己是走了狗屎运了。
阮星书忍住不给楚鹤洲说话,真的忍的很辛苦,阮星书每天必须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和楚鹤洲说话,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