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成植物人了。”惊讶,“幸好那天我机智,不然……”想想后背一阵冷汗。
“嗯,你很勇敢。”
他的夸奖,让她有点不好意思。
“我猜,他可能是酒驾吧?”想起那天昏迷前的情形。
“听说交警从他血样报告得知,是醉驾,全责。”
“难怪,S行开车。”简直不要命了。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这是基本常识。”生命珍贵,每人都应该遵守交通规则。
饭后,在明镜家继续逗留了会儿,三点,善润才抱着团子回自己家。
深夜,善润感到呼吸不顺,浑身软绵绵的。她知道,她发烧了。看来晚上睡觉真不应该把空调温度开太低。
睁眼,吃力起身,倒腾出温度计放在腋下,看着手机记好时间。5分钟过去,拿出一看,妈呀,38.7度,高烧。
一阵翻箱倒柜找退烧药,可惜,没了。平时,她很少生病,所以准备的药物也不多。
口渴,想喝水,奈何浑身乏力,一点儿都不想动弹。她只能敞开一点衣服,散热,继续躺在床上,忍着。几分钟后,实在难受的很,她忍不住哭了。
怎么办?好难受。隔壁某人的身影出现脑海。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可怜兮兮拨通他的电话。
“明镜,我发烧了。”带着哭腔。
“吃药了吗?”声音沙哑,焦急。
“家里没药了。”
“你穿好衣服,我马上就到。”
善润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裙,很长,到脚踝了,应该无事。
距离他挂断电话2分钟,她听见敲门声。
这么快?
虚弱下床,开门。
门打开那一瞬,迎面而来的冷气,让他皱眉,“温度这么低。”上前一步,扶住她,“怎么样了?”探了探额头,“有点烫。”
“嗯,是高烧。”声音有气无力。
快步走到她卧室,拿了一条薄毯帮她披上。关闭所有电器,一把抱起她,出门。
他的举动惊到她了,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他脖子,如此近距离,她呼吸加重。
要是不生病,这样就好了。
看着他清秀侧颜,她缓缓把头贴向他肩膀,没想到他约清瘦的身体力气还挺大。
感受到颈项上她粗重的呼吸,明镜紧了紧抱着她的手。
她的呼吸很烫,微痒。
忍不住加快脚步。
开门,直奔客卧。
明镜的房子不大,约100平方,两室一厅一卫,外加一个书房。客卧当初是给父母预留的。此刻,他庆幸,不然她只能睡他的主卧室了。
善润闭着双眼安静躺着,听着他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心底一片满足。
递上温水,“来,先吃药。”
睁开眼,她望着他手中的白色药片,眉头紧皱。
好苦。
她从小到大最讨厌吃白色药片,特别是大的白色药片。
瞧她不动,他想起某次在医院门口,撞见她拒绝吃药,父母苦口婆心劝慰的场景。
真是被惯坏了。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持续耗着,谁也不肯服输。最终,在明镜不容拒绝的眼神下,善润败下阵来,乖乖吃药。
吃过药,贴好退烧贴,扶她躺下,捏了捏凉被,“睡吧。”带着诱哄的味道。
她盯着他,不闭眼。
“怎么了?不想睡了?”
她摇头。
忽然,她伸手拉着他,“陪我?”
看着她想睡却不愿睡的模样,他笑了下,“睡吧,我陪你。”
得到想要的答案,她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片刻,陷入沉睡。
明镜顺势坐在床沿,看着她因发烧绯红的脸蛋,起身,欲抽回手,不料手却被她紧紧拽着。反复几次,她越拽越紧。无奈,他俯身,在她耳旁低语:“听话,松手,我去拿毛巾,一会儿就过来。”
她难受地哼了声,侧身,嘴唇滑过脸颊,停在他嘴唇边缘,滚烫的唇,让他一僵。
他清晰感受到胸膛心跳加速。
她无意的举动,打破了一向清心寡欲的他。
静默片刻,他转头,附上她滚烫干涩的唇,轻轻含咬。她不舒服的嘤咛出声,“嗯…嗯…”直到她有苏醒的迹象,他才放开了她。
他心虚地看着她,还好,没醒,又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