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笙的心情相当不错,晚上多吃了半碗饭,何嫂开心极了,专门打电话跟温华芝汇报。
夏澜笙每日饮食和运动相结合,体重严格控制标准之下,只可惜胃不争气,晚上睡到半夜愣是被饿醒了。
何嫂每晚都会准备营养小拼盘,夏澜笙大半夜睡不着还在吃。
繁华的夜晚,从不缺失眠的人。
相比于夏澜笙是睡了又饿醒,蒋经年更可怜点,他好不容易睡着却做梦了。
梦里小姑娘主动他怀里啃啃咬咬,逮着他的喉结一路啃到小腹,那感觉清晰逼真的好像就发声在此刻。蒋经年翻身扑倒小姑娘时,动作太急切幅度太大,人翻身扑到地上,某处隆起与地面零距离接触,疼得他直接醒了。
喉间极为压抑轻哼一声,蒋经年翻身平躺在微凉的地板上,他呼吸厚重,微微起身,夜色中挺翘的弧度像是再跟他抗议:老子受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这下咋搞吧哈哈哈。
媳妇没了,你受不了怎么办?
读者:【憋着.jpg】【狗头.jpg】 夜色遮得住有形的万物, 却藏不住无形的一切。
急促的呼吸,乱掉的心跳, 膨胀的欲望……蒋经年躺在地上良久都不得缓解。
冬日里洗凉水澡不是首选,不过是最快缓解之法。
蒋经年习惯性地扯过浴巾,缠绕身体的动作顿了顿, 他用指尖推开浴室的门,昏暗光亮下的沙发上空空如也。
蒋经年站在浴室门口,失神许久, 仿佛听见小姑娘幼稚地学机械系统的声音,“目标已被锁定,请放弃抵抗,乖乖交出腹肌。”
午夜, 刺耳的救护车声响起, 蒋经年回过神。
冷水澡,洗去欲念,也洗去睡意。
宽敞幽静的客厅, 蒋经年望着夏澜笙曾经短暂睡过的卧室, 他缓缓走过去, 拧了一下门把, 自然是能拧开的。
记忆浮现,那晚小姑娘锁了门,他打开门之后,小姑娘还在装睡,最后却真的睡着。
那些本以为不曾上心过的每个细节, 都刻在脑海里心尖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时跳出来,提醒着他:你们离婚了。
蒋经年最终没进卧室,他转身去了衣帽间。
夏澜笙的衣帽间没有太大变化,周嫂只是将堆在地上的礼物收拾摆放整齐,大概女孩子天生身上都带着香气,所以衣帽间里仍残余着淡淡的香。
蒋经年像是想到了什么,将门关上,仿佛如此便能把淡香封存。
按亮开关,明亮的衣帽间里挂着许多连标签都没拆的服饰,蒋经年逛街似的转悠。
目光触及到琉璃架子的两只瓷杯,一只周身黑色,中间雕刻白边透明的爱心,白色杯子正好相反。
很显然,情侣杯子。
蒋经年不曾买过的东西,出现在这里,只会是小姑娘买的。
蒋经年左右两手食指指尖分别勾着杯子的把柄往外走,出门前回身定定地望了几秒,深呼吸后关灯关门去厨房了。
滚烫的热水倒进杯子,奇妙的变化发生了,两只杯子中间的爱心变成淡淡的粉红色。
蒋经年双手撑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杯子,淡粉色爱心中间出现了字。
黑色那只写着:蒋先生。
白色那只写着:蒋太太。
指肚按压在爱心上,微微的温热感却不烫,指肚慢慢摩挲“蒋太太”三个字,蒋经年重复数次才将水倒掉,重新掉入热水,两个杯子都端回卧室。
实在难入眠的人,拎起笔记本回房忙工作,他的枕头靠在背后倚着,夏澜笙曾经睡过的枕头抵在他的腿侧。
忙累了,喝口水,温热入喉,身心为之一热。
这一晚,蒋经年几乎没睡,天亮便收拾好出门去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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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澜笙此时抱着枕头终于睡着,何嫂做好早饭没能等到人便无声地将餐碟收回去。
夏澜笙没有纵容自己,她设置了闹表,上午10点起来吃早餐,开始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