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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夏澜笙起来,苏夏已经坐在客厅了,“我最爱的姐妹,生日快乐!”苏夏展开怀抱,没等抱住夏澜笙,蛋卷不乐意地哼唧唧。
苏夏忍俊不禁,指尖戳了戳蛋卷粉嘟嘟的小脸,“你哼唧啥?恩?”苏夏逗着蛋卷玩,慢吞吞道:“我怎么感觉小家伙吃醋的劲儿也随他爹了,嗯?”
吃醋么?夏澜笙昨天之前都觉得蒋经年的心理得不到才珍贵,不过看昨晚他送礼物送的那么可怜,话说出那句“重新开始”大概是真对她动心了?
问题是喜欢她什么呢?夏澜笙自知没什么改变,或者说她在蒋经年的表现还不如从前,她以前对他很热情,难道蒋经年是受虐属性?
“想什么呢?喂?”苏夏在夏澜笙的面前挥了两下,“做梦娶媳妇咋的?乐成那样呢?”
夏澜笙板起小脸,“干嘛?”
“我说,你的奖杯在哪,给我看看。”
“在公司,暂时都会在那。”
苏夏失望地努努嘴,“还想拿出去显摆,看来是没机会了。”
苏夏这次给夏澜笙买的礼物,其实都是买给干儿子的,夏澜笙无奈地摇头,“不要再买了哈,蛋卷的好多衣服穿不完。”
夏澜笙说了不止一次,温华芝和苏夏都是大包小包给她拿。
小孩子长得快,衣服穿一阵子就穿不了了。
哄睡了蛋卷,苏夏张罗出去吃饭,夏澜笙懒趴趴地靠在沙发上,“我没力气折腾了,下午还得运动呢。”
苏夏想给好朋友过生日的心最终化成厨艺,“你不是想吃我做的菜,正好。”
中午,苏夏做菜,温华芝一旁围观感叹,现在的小孩儿真厉害。
蛋卷只要醒了就要粘着妈妈,非要妈妈抱着,夏澜笙午饭也吃不消停。
席间,苏夏聊起赫连野正在谈一部电视剧,她这两天能拿到剧本,夏澜笙擦擦蛋卷嘴角的口水,嗯了一声,“我这忙,也没时间关心你,你别挑理,记得都告诉我一声。”
苏夏撇撇嘴,“我要挑理还用等到今天?”苏夏吃完一碗饭,夏澜笙碗里饭没见少,她拍拍手,“蛋卷,干妈抱抱好不好?”
小崽子可聪明,小脑袋往妈妈肩膀一埋,两只小爪子紧紧抓着妈妈的衣服,苏夏照着小屁.股来了下,“就知道折腾你妈妈。”
下午,苏夏和温华芝都被夏澜笙赶走了,她一个人刚想清净会,彭春娇打来电话,“澜笙,也该准备正式复出了吧?”
按时间来算,确实差不多了,“都听彭总安排,我就一个要求,出远门提前告诉我,然后前几个月尽量别排离我家太远的,谢谢了。”
彭春娇直说她神秘,也不知在搞些什么,夏澜笙刮了刮蛋卷高挺的鼻梁,“都是为了你呀。”蛋卷咧嘴笑,抓着妈妈的手啃了两口。
彭春娇动作麻利,挂断电话捋顺行程,最近一个是8月的《时代之声》,第11期青龙奖专题。
夏澜笙:好的,听您的安排。
彭春娇:澜笙,我有个事,想拜托你一下。
夏澜笙受宠若惊,回复:彭总,您可别拜托,有事您就说,我能办的不遗余力,不能的我也没办法。
彭春娇:恩,就是蒋经年的续约问题。
彭春娇从去年到今年,几次跟蒋经年表态,他都没有太大反应。
如果蒋经年解约,那将是时光传媒最大的损失。
彭春娇不止一次听说有人想挖墙脚,她也观察过,奈何蒋经年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她根本看不出他真实的想法。
彭春娇看得出蒋经年在意夏澜笙,看看她能不能旁敲侧击问一下,彭春娇:不管什么要求都可以谈,你看看他的态度,是会续签,还是另有打算。
夏澜笙不愿答应,但彭春娇第一次求她办事,她拒绝又不妥,夏澜笙:我帮您问问,但是问不出,您也别怪我,我这人嘴笨。
彭春娇:不会的,蒋经年还是挺愿意和你聊天的,我看他总冲你笑。